大當家不來,葛曼曼正好樂得清靜,每天依舊打扮得美美的,好吃好喝地養身體,早睡早起,鍛煉身體。
到了飯點就教小荷做飯。
她還讓錢三斤找來了筆墨紙硯和幾本書,閒著沒事兒乾的時候就練字讀書,適應這個時代的文字,或者教小荷認字。
當小荷學會寫“小荷”兩個字時,高興得不行,對她的好感度一下子漲了二十點。
葛曼曼暫時沒有抽獎,打算將積分攢著,到時候來一波大的。
就這樣優哉遊哉地過了幾天,她樂在其中,大當家卻是坐不住了。
他覺得晾著葛曼曼的時間也夠久了,等再見麵時,她應該會對自己變得熱情許多吧?
為此,他還特意到自己的私人庫房裡挑了一根金簪子,上頭鑲嵌著紅豔豔的寶石,打算送給她,哄她開心。
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溜進了小院。
見到錢三斤不在,腰杆頓時挺直了。
嘴裡嘀咕著:“大當家都好幾天沒過來了,現在連錢老三都調走了,肯定是厭棄這個女人了,嘿嘿,正好,趁著她還沒被送進桃花洞,就讓老子來先嘗嘗。”
這個人,正是麻子,先前在趙家後門罵孫東的那個土匪,也是差點強-暴了小荷的那個。
他有個癖好,特彆喜歡找被大當家厭棄的女人,折磨她們,蹂-躪她們,這能讓他獲得一種變態的快感。
這不,葛曼曼被大當家晾在這裡好幾天,他就以為大當家已經厭棄她了,想過來搶先嘗嘗被大當家開過苞的女人。
小荷正在廚房忙活晚飯,瞥見院子裡進來一個人,定睛一看,竟然是先前差點將她糟蹋的那個土匪。
她握著菜刀,身體嚇得僵在原地,想嗬斥他,趕他出去,卻一個字也發不出。
眼睜睜看著他摸進了屋裡。
不好!千萬不能讓他摸進姑娘房裡去!
小荷深吸一口氣,身體終於恢複知覺了,握著菜刀衝過去,“站住!你想乾什麼!快出去,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
她吼得很大聲,但顫抖的聲音,還是泄露了她色厲內荏故作凶惡的內裡。
麻子一回頭,“喲嗬,這不是那天躺在我身下的女人嘛?怎麼,想哥哥了?想繼續那天沒做完的事兒?”
“你,你胡說!”小荷又羞又氣,幾次想握刀砍上去,卻就是下不了手。
葛曼曼聽見動靜從屋裡出來,袖子裡的手握著神鋒刀。
衝麻子冷冷道:“滾出去,彆讓我說第二遍。”
麻子一下子被她激怒了,“媽的臭婊子,都不知道被大當家玩兒過多少次了,還在老子麵前裝清高,待會兒老子就讓你看看我的厲害!”
說著上前要對葛曼曼用強。
葛曼曼站在原地沒動,像是被嚇傻了,實則手裡的刀蓄勢待發,就等著麻子進入攻擊範圍,給他致命一擊。
將神鋒刀滴血認主這麼多天,還沒讓它見過血呢,今天就用這個渣滓來試試它的鋒芒。
然而就在麻子要碰到她,她準備出手時,大當家的聲音傳來:“麻子你很能啊,竟然想動老子的女人?誰給你的膽子?”
麻子嚇得僵在了原地,伸出去的手觸電般火速撤了回來。
轉頭一看,大當家就站在門口,麵無表情地盯著自己。
他嚇得要死,一秒滑跪,“大,大當家,我,我錯了,我不是個東西!我該死!”
說著狠狠抽了自己一嘴巴子。
大當家沒說停,他就繼續抽。
一下又一下,響亮的抽臉聲不斷響起。
小荷看他跟條狗似的慫樣兒,忽然覺得他沒那麼可怕了,盤踞在心頭的陰影都消散了許多。
大當家等麻子抽夠了,一腳踹過去,“行了,滾吧,再敢靠近這個院子,老子打斷你的腿!”
麻子感恩戴德地滾了。
是真的滾,從門口一路滾到了院子外,直到消失在大當家的視線裡,才敢爬起來。
大當家朝小荷擺了擺手,小荷有些擔憂地看了葛曼曼一眼,見她朝自己點了點頭,這才退了下去。
回到廚房繼續準備晚飯。
隻是比起先前的心無旁騖,這會兒她卻是總忍不住分神,還切到了手指。
葛曼曼回到屋裡,繼續練字。
連個眼神都沒賞給大當家。
大當家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子,湊了過去。
“咳,練字呢?這字兒寫得真好看。”
大當家是個文盲,勉強認得幾個字,寫是不會寫的,也辨不出字的好壞來。
但對著麵前嬌嬌人兒寫的字,他誇就對了。
葛曼曼音色冷淡:“我寫的字,自然是好的。”
其實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寫的字一般,但這不是為了凹人設麼。
冷傲美人肯定不會故作謙虛自我貶低。
大當家:“……”
“這幾天我比較忙,沒來看你,想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