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子雖小,夜生活也是非常豐富。
不然青森酒吧不會夜夜人滿為患。
“暴露狂?”徐張梁不解:“是怎樣個暴露法?”
慕軒捏著下巴,看向巴巴盯著自己的小孩兒們:“……嗯,這事小孩兒們不能聽。”
這些孩子都有節目組隨行跟著,應該不用擔心。
“回頭我微信上把詳細發給你。”
徐張梁鄙夷:“明明就能用微信,還特意跑一趟。”
“我看你就是想敲竹杠。”
慕軒沒有被拆穿心思的尷尬:“話可不能這麼說,我那是擔心群眾安全啊。”
“再說,如果我隻是跟你發條微信,你肯定會當成垃圾短信處理,一點都不引起重視,對不對?”
“隻有親自上門,把事情的嚴重性、緊急性體現出來,你才能體會到我的良苦用心。”
徐張梁可不想聽慕軒滿嘴跑火車:“說完了吧,說完可以走了。”
慕軒偏偏不肯走:“我帶我倆大侄子去玩玩。”
大侄子?
鬱白夏下意識地看了眼鶴駁,他說的、是他們吧?
節目組倒是樂見其成,慕軒
就是隨著遊戲進展生成的隨機支線任務。更何況長得帥,肯定會吸引到一波觀眾。
“不能隨便跟彆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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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難道沒跟你說我是誰?”
鶴駁抿著嘴角,沒有回答。
慕軒轉變目標,試圖說服鬱白夏:“小朋友——”
大甲已經率先護在他身前:“鬱白夏,你可彆隨便相信他,他看起來不像好人。”
慕軒:……
全是一群人小鬼大。
無趣地撇了撇嘴:“你們當我這麼喜歡跟小孩兒玩呢,要不是因為你倆是我侄子——”
“行行行,你們就在這兒繼續跟他染布吧。”
不忘將放在地上的那筐蜜桔搬走,慕軒大步邁出染坊。
鬱白夏呆呆看著慕軒的背影,鶴駁以為他舍不得。
不料,聽他喃喃自語般開口:“好大一筐橘子呢,全讓他給搬走了。”
徐張梁趁機道:“沒錯,他就是個慕扒皮。”
“不過沒事,後山上還有好多橘子。”徐張梁安慰:“吃過午飯,帶你們上山摘橘子。”
“哇哦~”鬱白夏一聽:“我可以自己摘橘子啦!”
鶴駁對吃貨本性的鬱白夏無奈,幸好他也不是誰隨便招呼一聲就跟著跑。
還算讓他放點心。
將大染缸裡的所有布料用竹竿挑出,再拉直晾曬起來。
水漬順著布料,滴答滴答落在地上,形成一條條彩色的水痕。
所有孩子完成任務,回彆墅吃午飯。
家長們用昨天孩子賣菜得來的錢,到菜場買菜,為孩子們準備豐盛的午餐。
這倒是秦西就的大好機會。
他為了嫁入林家,沒少修煉賢妻良夫的技能。在家洗手做羹湯,溫婉順從,費了一年多的功夫才讓林勝那個挑剔的媽媽認同他。
等他嫁入的林家沒過多久,林母便突發心梗去世。
秦西就便再也不用一大早起來準備一大家子的早餐,但他的技能點還是沒忘。
鬱青嵐跟於浩騎上小電驢出發,江露跟秦西就則繼續坐突突車。
昨天江露沒來得及體驗突突車,被車子剛啟動時,‘突突’倆下嚇得不輕。尖叫著用手抓住突突車的扶欄:“這車子不對勁!”
“沒事,江露姐。”秦西就安慰:“突突車就是這樣的。”
還沒等她開口,經過顛簸的路段,車子往上顛了兩下,差點沒讓江露再次喊出聲。
“這是怎麼回事?”
江露的反應跟米露簡直一毛一樣。
真不愧是母女。
秦西就對於咋咋呼呼,有點子公主病的江露同樣不大耐煩。
“江露姐,剛才路有點不平顛簸而已。”
“這車子真的不會散架?”不放心地低頭打量車身,以前她出外景的時候,還坐過這種帶棚三輪車。
後來成了草莓TV當家一姐,養尊處優,哪裡還坐過這種車子。
簡直是給自個兒遭罪。
也許是司機聽到車上兩人談話,那是對突突車的侮丨辱。
開車的時候故意挑著石頭凸起的地方,車輪往上撞,於是經常顛簸-顛簸,差點沒把江露和秦西就的屁股給震碎。
秦西就終於按捺不住:“司機先生,您開車的時候可以稍稍穩一些嗎?”
“啊?啊??”司機故意裝傻:“抱歉抱歉,這段路況就是這樣,比較顛簸,到前麵去就會好了。”
“其實咱們這兒,更習慣騎小電驢。迎著海岸線,吹吹海風多舒服。”
江露想都沒想:“我才不要騎小電驢。”
“又熱又曬,有什麼好的。”
“小秦,你沒覺得這地方的空氣又悶又濕,很不舒服嗎?我們米露從小呼吸係統就不好,也不知這一遭後病情會不會嚴重起來。”
“我要提前約個醫生,落地就帶她去看病。”
秦西就看了眼司機,沒有搭腔。
這會兒還在人家地盤上,就講這些不得讓人家惦記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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