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對於滕哉戶而言。
這個時代的人,不過是千年後同學們的角色扮演,那麼滕哉戶不妨推進遊戲進度罷了。
隻不過這些年,滕哉戶一直有個事情沒有確定,就是自己的肉體到底是在這個時代還是千年後。
畢竟滕哉戶記得,自己的身體和兩麵宿儺共同來到這裡的。
現在兩麵宿儺變成了墮天,用的也是自己原來的身體。
而她滕哉戶自己的身體卻全無下落。
先將同學的事情擺在前麵,這是目前唯一的線路。
這麼想著,滕哉戶不過腦子,多嘴問了羂索句:“不累嗎?人類進化和你又沒太大關係。”
剛說出口,滕哉戶就是懵了,羂索也愣住了。
雙方都沒有言語。
滕哉戶是挺好奇羂索費勁心思,為了讓全人類進步是為了什麼。
但她也沒想直接問出來。
這和問彆人為什麼喜歡吃啥啥啥有什麼區彆。
隻不過麵前斯斯文文的清秀男人,突然陷入了沉思。
羂索是出生在異國的貴族,從小便有著異於常人的好奇心和冷血。
動物植物或是其他,但凡她感興趣的便會研究徹底。
唯獨物種的變化,無法掌握。
千變萬化而又生生不息。
在無數的解剖中,羂索理解了物種的更迭,將多種動物的組合,得到的仍是有關進化的失敗。
或許是作為低級動物的成長已經抵達了上線。
那便換個種族吧,換成被稱為自然奇跡的人類,隻是遲遲無法獲取足夠的人體器材。
那時在一次戰爭過後,絕望的呐喊,殘缺的身體,斷破的邊界。
羂索看到了,位於戰場上殘缺斷臂的求生的人類。
多麼好的機會啊,這便是她夢寐以求追求進化的活材料。
成千上萬的實驗,不同地區不同種類,最終羂索成為了如今,可以移型換位的模樣。
多年的研究,咒術師即是目前最高的人類進化。
若是說墮天的肉身是人類目前最完美的自然產物。
那麼滕哉戶就是將咒力與肉體的極致結合。
比起墮天,羂索更想知道滕哉戶是如何做到的,不過滕哉戶本人似乎都沒有意識到自身的奇跡。
這句肉體和靈魂早已被人盯上,羂索隻能參與而並不能改變。
“就是覺得很有趣啊。”眼見思索過後。
麵前清秀的男人如此說道。
滕哉戶:樂子人是吧。
無法理解對方的腦回路,滕哉戶又給自己添上了一盞茶。
憑借方才和皇室的談話,對方已經很明顯的告訴滕哉戶,想讓她加入皇室的隊伍。
有時候說是墮天的小跟班真的能省很多事情。
滕哉戶直說她可以接受雇傭兵形式的任務,但不能使長期並且專利的工作。
在皇室的地盤說這樣的話語,已經是給臉不要臉的行為。
或許對方真的人手不足或是其他,對於滕哉戶如此不上臉的行為,也隻是現進行討論並未當場拒絕。
所有滕哉戶才沒有直接離開,跟羂索在這閒聊。
話題的終止,羂索笑眯眯的盯著對方那張黑皮卷發的男人,突然再度開口到:“要不要和我簽下束縛呢?”
開口既王炸。
回想起在死滅回遊那些眾多被羂索坑殺的術師。
滕哉戶覺得雖然她不愛動腦子,但不代表真就是傻子了,果斷拒絕了羂索的要求。
到時沒料到對方如此迅速,甚至話音落下的同時就拒絕了,不過羂索也是百年老滑頭了。
對待麵前對他頗有反感的男人,羂索繼續笑眯眯將兩人對簽的束縛內容條例出來。
聽完束縛的內容後。
滕哉戶更覺得自己真是瘋了才會簽下這種不平等的束縛,擺了擺手像是驅趕臭蟲般的嫌棄拒絕。
“這個束縛在我這永遠作數。”羂索的信息比滕哉戶看到的多得多,她似乎已經可以肯定到在未來,滕哉戶還是會跟她定下這個不公平的束縛。
“隨你怎麼想。”卷發男人閒散的說道。
雖然令人討厭,但羂索確實見多識廣。
同滕哉戶又僵持了一會,便即可開始其他話題。
雖說隻得到相當冷淡的反應,不過對她們而言已經足夠了。
嘴巴說個不停,滕哉戶內心冷漠的點評,覺得羂索真是個當銷售的好苗子。
木門移動的聲音,地板傳來極微小的震動,羂索停下了話語,起身同大皇子還有菅原憂太行禮。
滕哉戶並不會給自己多找麻煩,也跟著羂索朝兩人行了平禮。
為什麼隻行平禮,問就是滕哉戶是墮天的專屬仆從,隻對墮天行大禮。
屬於一招吃遍天下鮮了。
幾人客套了幾句,羂索也十分識時務的先行告退。
又是一番廢話,總的來說就是他們同意以雇傭兵的形式來聘用滕哉戶了。
不過要前往菅原家學習有關任務的必要事項。
滕哉戶爽快的答應了,畢竟她還並不知道剩餘的高專同學所扮演的人物在哪,也是相互需求。
又是磨磨唧唧好久。
接下來的內容滕哉戶根本不在乎,隻是隨意的敷衍了會。
才跟著身形端正的菅原憂太離開。
伏黑甚爾隸屬於皇族專用部隊。
雖然菅原家現在大部分浸入了皇族,但還有作為咒術師單獨分出去的,比如就像現在的菅原憂太,同樣安倍家也是如此。
咒術師,陰陽師還有平民,三方權利皇族都想一並統管,真是貪心啊。
馬車在路上行駛的很是平穩,滕哉戶冷漠的看向身旁很是優雅俊美的菅原憂太。
除了聲音,幾乎沒有和乙骨憂太相識的地方。
“今夜有舞宴,滕哉閣下隨我一同觀賞吧。”溫柔的少年音傳來,菅原憂太用那雙毫無生色的眼睛望著她。
並非選擇,而是直接跟滕哉戶下決定,麵上弱柳扶風,話語間卻是極為霸道。
靜靜的對視,除了死水般的寂靜再無其他,滕哉戶都八九十的人了,沒有多少叛逆。
對菅原憂太的語調也隻是感歎對方真像個機械人樣的,便也同意了要約。
主要是滕哉戶也是閒來無事,後期還有同菅原憂太長期打交道,參加聚會並非難事。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複後,菅原憂太溫和的彎了彎嘴角,看的更顯陰森了。
滕哉戶:...不想笑可以不笑的。
滕哉戶不愛說話,菅原憂太也是如此,安靜的兩人氣氛並沒有多麼凝固,和諧中帶著絲絲詭異。
算是在咒術界,數一數二名望的菅原家,設置在皇城最為繁茂的地段,馬車外人聲鼎沸的熱鬨所洋溢出的幸福,都能傳遞在轎子裡來。
菅原憂太早已習慣沒什麼反應,滕哉戶倒是想湊個熱鬨掀開車簾上的邊角,探頭向外看看。
人多了馬車就慢了,兩人各做各的,直到遇到一個烤鯛魚燒的小攤,滕哉戶讓菅原憂太幫忙喊停。
當雇傭兵模式的要求是滕哉戶自己提的,加上整個京都都是他們統領的,並不擔心滕哉戶會逃跑。
菅原憂太望向,麵色冷漠卻莫名有些憨傻模樣的男人盯著外麵的鯛魚燒。
對滕哉戶的行為默認了,菅原憂太叫馬夫停下。
畢竟馬上就有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