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好久不見(1 / 2)

狹陸相逢挽挽勝 玄宓 8568 字 2024-04-05

陸衍沒為這事兒糾結太久, 麵對喬瑾的如臨大敵, 他的反應相當鎮定,冷笑著回了句天王老子都不敢逼我強娶,隨即乾淨利落把電話掛了。

結束通訊後沒多久, 陸少爺就把他這位遠古的前女友拋諸腦後了。新襯衫有點刺,他覺得背上不太舒服, 很快進浴室衝了個澡, 出來後裹著條浴巾, 衣服都沒穿又給梁挽發消息。

【晚飯一起吃?】

小姑娘的拒絕如期而至:【不了,謝謝。】

陸衍擦著濕漉漉的頭發, 瞥到這條訊息挑了下眉。慣性成自然,心高氣傲的公子哥兒被人虐著虐著,竟然也漸漸適應了屢屢碰壁的節奏, 自尊心和臉麵徹底不要, 直接摁了視頻對話鍵。

等待的過程比想象中來得短,僅僅一秒鐘, 他看到了屏幕上跳出對方拒絕了您的請求幾個字眼。

果真,要馴服她堪比上青天。

他嘖了一聲, 堅持不懈地同她繼續纏鬥, 終於在第二十五遍撥通後,畫麵變成少女不耐煩的臉。

坦白說,不太好看, 敷著張黃金色樣的麵膜, 跟玄幻片裡的妖魔鬼怪沒什麼不同。

她嘴巴張不大, 語調含含糊糊。

不過陸衍依舊聽清了你有病三個字,他丟開毛巾,坐到窗台邊上,隨意把濕發朝後捊去,輕笑:“你男朋友明早就飛紐約了,還不讓我見見你?”

“見毛線。”小姑娘嗤之以鼻地仰了仰脖子,麵膜紙因為她的舉動下半部分皺了起來,瞧上去有幾分滑稽。

陸衍沒忍住笑了笑,指尖隔著屏幕劃過她露在外頭顧盼生輝的美眸,低聲道:“行吧,那就換換,讓你見我就是了。”

他說話間,把手機朝下壓了壓,攝像頭位置掃過赤.裸的上半身。

小姑娘睜圓了眼,紅唇微張,片刻後一把撕掉了麵膜,尖嚷道:“死變態!”

伴隨著這一聲嬌喝,視頻被單方麵掐斷了。

陸衍勾著唇,心情頗好地盯著她的頭像看了會兒,點擊放大,發覺是一隻白色的卡通獨角獸,他記起當初在禮品店買來送她的玩偶,後來又讓人在莊園備了隻一模一樣的放在床頭。

他想了片刻,叫管家把毛絨玩具拍了照,換成自己的頭像,到群裡溜了一波。

狐朋狗友們一排問號:

【衍哥你被盜號了?】

【這麼娘炮?】

【部長,我求求你,gay出天際了。】

他舔舔唇,半是炫耀半是好玩,慢吞吞敲下回話:

【女朋友胡鬨,非要弄的。】

這話猶如一點火星投進了稻草堆,手機瞬間被刷屏,全是感歎號和語氣詞。

陸少爺掀起腥風血雨,拍拍屁股走了,退出微信界麵後,他坐回桌子前麵處理公事。

集團已經放假,但是海外業務那塊的郵件依舊源源不斷,範尼篩選了大部分先行回複,餘下的依舊數目可觀需要他本人授意。

沒帶筆記本電腦確實有些不方便,他一邊給手機充電一邊處理公事,一忙就忘了時間,等到脖頸連著肩膀那處發酸,才下意識抬起頭來。

外頭天色全暗,房間裡的掛鐘顯示晚上八點三十五分。

他第二天清晨五點不到就要飛紐約,距離眼下不足九個小時。

講道理這個點該休息了,畢竟明天約了周醫生的導師初診,要是精神狀態不穩定,指不定結果會雪上加霜。

可他中午才把心心念念的小姑娘差不多拐到手了,不能一鼓作氣未免也太遺憾。

陸衍支著額頭,百無聊賴地轉了幾圈筆後心裡有了主意,拿過座機話筒叫了客房服務。

梁挽睡了一個下午,連著到晚上都沒清醒,迷迷糊糊被門鈴聲給吵醒,趿拉著拖鞋走到門邊。

貓眼外麵是穿著製服的酒店工作人員,因為對方是女性,她放鬆了警惕,直接拉開了門。

女服務員微笑,讓開身位。

“梁小姐,您的男友替您準備了燭光晚餐。”她用濃重的歐洲腔口音說著英文:“祝兩位擁有一個美好的夜晚。”

語罷,她把送餐的推車挪到房間裡頭,鞠了鞠躬,快步離去。

梁挽對著潔白桌布和保溫玻璃罩發愣,裡頭的食物應該是現做的,正散著獨有的香氣,勾得她唾液迅速分泌。

她往外邁了兩步,扶著門框,環顧四周,沒見著小變態。

“陸衍?”喊了兩聲也沒反應。

梁挽揉揉眼睛,抹去因為打哈欠流出的眼淚,懶得再糾結,直接推了下門,回身往房裡走。

意料之中的關門聲沒能響起。

她再扭頭,才發覺有人腳抵著房門,輕輕將其踢開,光明正大走了進來,隨後很自然地反手關上門。

梁挽站在原地看他。

男人換了黑色條紋的襯衣外加銀灰長褲,比下午那身更騷包的打扮,不過穿在他身上,並沒有半分low比氣質,隻覺這人過分張揚,渾身上下都在散發著該死的魅力。

此刻,魅力先生一改紈絝本色,頗為不認同地道:“下回,確保門鎖扣好,萬一有歹人跟進來呢?”

做賊的倒喊起捉賊來了。

梁挽坐在矮櫃上,踢著小腿,歪頭看他:“哦,你口中的歹人,是像你這樣的色狼嗎?”

“男朋友當然例外了。”陸衍笑笑,低頭去親她的唇,被小姑娘惡狠狠捏住了下巴。

風水輪流轉,梁挽終於能用這調戲良家婦女的姿勢對待小變態了,她揚了揚眉:“我同意你轉正了?就你們陸氏控股,試用期還得六個月呢。”

他沒有反抗,乖乖任由她胡鬨,隻用著那樣一雙多情到犯罪的眼睛直勾勾盯著她瞧。

梁挽同他對視五秒,敗下陣來:“你彆……”

陸衍倏然逼近,低啞道:“試用期工資預支下,不過分吧?”他瞥見小姑娘白玉般的耳垂染上緋色,沒能忍住,唇舌湊過去抿了抿。

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被男人這樣逗弄,陌生的顫栗感綿延不絕,她猶如被點了穴,徹底石化。

“你這耳洞不太明顯啊。”他繼續煽風點火,嗓音啞得不像話:“舔了才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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