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她姑,那我就回了。”常氏的聲音裡無不透出一股喜色,早忘了自己之前的來意。
蕭玉則是對著牆那邊使勁翻了個白眼,這個常氏心裡是咋想的?咋就沒有聽出來有人在敷衍忽悠她嗎?這多明顯啊。
“好。”蕭芝兒淺笑回應道。
等到蕭芝兒拐了個彎兒進來院子後,才看到幾個人都站在那裡迎接她,包括她的兒子。
顯然剛才說的話大家都聽到了。
蕭芝兒宛如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般,舉了舉手裡的一個小托盤,托盤上麵用一塊小紅布蒙著,鼓鼓囊囊的,不知道下麵放的是什麼。
“你們怎麼都出來啦,來,金玉咱們進屋慢慢挑。”
蕭芝兒說著話就做勢要往前走,另一手要去揭開托盤上蒙著的紅布,被蕭玉先她一步按住了。
“芝兒姑姑,我家裡有好多事,脫不開身,我和娘得先走了,等下我讓人送來我醃好的下酒筍片給芝兒姑姑嘗嘗,你若喜歡的話我以後再送。”
蕭芝兒身在縣城,作為一個秀才娘子,平日裡也多有應酬,一看蕭玉的麵部表情,便不在說啥了。
她隻以為蕭玉是作為女兒家,不好意思下手拿這些東西,不過這樣也好,以後反正都是這丫頭的,不急在這一時。
她依舊認為,隻要自己家裡主動,這門親事是跑不了的,因為,任誰看都認為她家兒子娶蕭玉是綽綽有餘的多的多。
“那我就嘗嘗你的手藝,我肯定喜歡的,金玉真是能乾又孝順,到哪都能是家裡的第一把手。”
蕭芝兒誇蕭玉的車軲轆話又說起來了,就連在一旁站著的徐可昌都聽著臉紅心跳,從他娘話裡話外的意思,他能聽得出來,好像他一伸手,媳婦兒就能摟到他懷裡一樣。
目送蕭玉母女倆離開後,許可昌回了村長家,蕭芝兒就進了蔣氏的屋裡。
“大娘,剛才你問了金玉她娘,她是個啥意思?按說,守孝期間把親事先定上,等到守孝期滿再行嫁娶這件事,擱誰那都沒有理由不立馬答允下來的。”蕭芝兒問蕭蔣氏道。
蕭蔣氏有些為難的笑說道:“看你性子急的,跟小時候一模一樣,你好歹也得容人家回家想想,慢慢消化消化不是?我問她娘了,她隻是反複強調,說她家裡的所有事都是蕭玉自己做主,她一切隻聽金玉的就是了。”
蕭芝兒就笑:“嗬喲,這娘當的,可真是省事兒,這以後進了我家的門,我可得好好理一理了,讓這麼年輕的人當家還不得鬨翻天了呀。”
蕭蔣氏深深的看了眼蕭芝兒,不置可否,心裡卻在想,人家還沒答應這門親事呢,你就開始上崗上線了!
照著她對蕭玉的了解,蕭玉的主意那不是一般的正,誰有本事把她給掰彎了就算她有本事,且看蕭玉願意不願意呢。
這邊蕭芝兒氣定神閒的,沒想到,很快她就有了火燒眉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