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兒抬起頭,一臉難過的道:“相公是不是嫌棄奴家……”
“啊?這怎麼會呢,你這麼漂亮,我怎麼會嫌棄。”任昊連忙道。
“那相公為什麼不上床和奴家一起睡覺……”蘇婉兒抹著眼淚,隨後又有些羞澀的道:“娘說相公要和奴家一起睡覺,才算是認可了奴家……”
說到這裡,蘇婉兒更為羞澀起來:“奴家的腳不要緊的,相公不必為奴家顧慮……”
任昊撓撓頭,原來是這麼回事,隨後解釋道:“我今天在山裡轉了一天實在有些累了,床上太硬我睡不著。”
“原來如此,要不奴家和相公一起在地上睡吧。”蘇婉兒提議道。
“這個嘛……也好。”任昊點頭,他實在不願意睡那張爛床。
來到屋外抱了一堆乾草鋪在屋裡的地上,又將破被子放在下麵墊著,隨後才把蘇婉兒輕輕抱下來放在草窩上。
有些疲憊的把頭枕在一根圓木上,任昊隻覺得渾身疲憊。
旁邊的蘇婉兒忽然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腰。
任昊下意識的將手伸過去,讓蘇婉兒的頭枕在自己的胳膊上。
聽著蘇婉兒的呼吸聲,任昊有些心猿意馬,恨不得開啟本局遊戲。
然而身體內傳來陣陣疲憊虛弱的感覺,卻讓他立刻放棄了這個想法。
他有賊心,更有賊膽,奈何這具身體太差了!
長期的營養不良不說,而且今天還狠狠運動了一次,導致他本就不怎麼樣的身體更沒什麼力氣。
任昊覺得要是自己強行開始遊戲,怕是身子一下就虧了。
而且蘇婉兒剛扭傷了腳,萬一遊戲激烈一些再挫傷了,就更遭罪。
思索了一會兒,任昊決定暫時忍耐,等自己賺了錢之後吃幾天飽飯養養身子再說。
疲憊中,兩個人相擁而眠。
第二天一早,任昊就被一陣強烈的饑餓感給餓醒了。
看了眼懷中熟睡如同小貓一般的蘇婉兒,任昊差點以為自己在做夢。
爬起來之後,任昊又煮了兩碗野菜湯。
蘇婉兒的腳還不能動,任昊將她抱到了床上,兩個人吃完了野菜湯,任昊將昨天泡好的藥草拿出來搗爛,混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