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太看著跟前這麼大的陣仗,眼珠子咕嚕一轉。
頓時,就把迎麵走上來的許藍河拉住了。
“老二,你到這裡來做什麼?
你彆忘了,你現在已經跟鳳嬌結婚了。
那種下堂婦,可不要再繼續惦記了。”
她的聲音不小,雖然這話不是說給柳雲霜聽的,可是實實在在就是罵她呢。
明知道今天是人家辦酒席的日子,她還故意這樣,簡直就是該死。
慶子和喜子都坐不住了,準備過去找她算賬。
張長鳴和徐會計趕緊起身,把這兩人攔住。
“大喜的日子呢,彆鬨不愉快,讓我們倆過去瞅瞅。”
怎麼說,他們都是隊裡麵的乾部,這許老太必須給他們兩分麵子。
那邊的許藍河,立馬就開始解釋了。
“娘啊,你彆誤會。
我知道我現在是什麼情況,今天過來就是隨個禮,沒有想那麼多。”
許老太聞言,立馬就炸了。
“什麼,你居然還給柳雲霜隨禮?
老二,我說你是不是傻呀?
她可是你不要的下堂婦,如今再嫁了,你居然還給她隨禮,你這腦子是不是撞壞了呀?”
說著,就伸出了兩個手指頭去點他的頭。
許藍河沒有任憑她碰到,而是轉身閃開了。
“娘,快走吧,彆在這鬨事兒了。”
他說完這句話,張長鳴和徐會計也過來了。
“是啊,許老太,今天人家大喜的日子,你們幾個就不要在這丟人了,趕緊離開吧。”
“都是一個隊上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彆把事情弄得太過了,以後見麵都是仇人。”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都是希望他們趕緊離開。
可是這許老太卻不乾了,他們家跟柳雲霜家,早就不死不休了。
不用說也是敵人,何必在乎什麼臉麵呢。
“我當然是要走的,叫我來我也不稀罕。
不過剛才老二隨的禮,我要拿走。
我們家老二傻,柳雲霜也好意思要,這怕是窮瘋了吧。”
一整個大無語,誰知道許藍河這個人居然會跑過來呢。
而且,也沒有人讓他隨禮,都是他自己的主意好不好?
許老太這上來,就不分青紅皂白的給他們扣帽子,完全是故意的。
“我們剛才看的清清的,許藍河是自己要隨禮的,沒人逼他。
你覺得喬同誌他們,缺這一個紅包嗎?
真是不知所謂。”
張長鳴的態度,也冷了下來。
對付許老太這種人,就不能好好說話。
這邊喜子直接就站了起來,跑到禮桌跟前,要了他剛才的那個紅包,氣衝衝的扔到了他們身上。
“趕緊拿走,今天是我們老大和嫂子辦酒席的日子,不想添了晦氣。
你們有多遠,滾多遠……”
“咋的,你是誰呀?
又不是我們隊上的人,憑什麼命令我呢。
我今天還就不走了,你能把我怎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