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也算是有錢人了,一些能用錢解決的問題,犯不著跟瓦蓮娜小姐說,至於之前你說的那些人那些事,嗨呀,你現在還有什麼好擔心的,直接花錢了事,簡單快捷。
要是怕報複,花大幾百塊賄賂一下警署的警長,或者你之前任職的那個部門的部長也行,有錢什麼做不到?
不過是一個沒正式職務的空職少校,一個有幾個臭錢的鄉下小地主而已,犯不著讓瓦蓮娜小姐傷心煩悶。
至於那個叫安娜什麼什麼的,照我說,用不著問瓦蓮娜小姐的意見。一個能把自家侄女賣出去當**的皮條女掮客又什麼好同情的,直接逮捕入獄,罪名就是褻瀆宗教。
床前總是要有十字架的,在十字架前做那種惡心的畜生不如的勾當,不算褻瀆宗教算什麼?
瓦蓮娜小姐今年也才十八歲,你自己算算吧,我現在說這話就來氣!
兩年前,她才十六呀,她才十六呀!她那個該死的活該被扒皮的姑媽是怎麼敢的啊!”
仍然隱匿身形的格裡高爾正棲身在房間遠處的角落裡看著一胖一瘦兩位紳士坐在椅子上輕聲交談,裡屋房間的房門已經被輕輕合上,貌美但虛弱的病弱少女正躺在雪白的天鵝絨大床上休息。
這裡當然不是馬卡爾和瓦蓮娜曾經寄居的逼仄小樓,而是上城區一所豪華的公寓。
馬卡爾一卷金盧布直接把整座樓買了下來,把原房東的奢華房間騰出來暫時讓虛弱的瓦蓮娜小姐居住休養。
這位倔強但純善的女孩現在實在是太虛弱了。
原本隻是中度感染的肺癆和輕微營養不良在日益寒冷天氣和陰暗潮濕的居所這雙重debuff的加持下愈加嚴重,加之她還有沉重的縫紉紡織工作,讓本就虛弱的少女雪上加霜。
如果不是馬卡爾回去的及時,或許這個始終保持初心善良的少女真的就會自此香消玉殞。
那對於這個悲慘了大半生的糟老頭子是不可饒恕的。
好在,就當馬卡爾前腳接住昏迷跌足的瓦蓮娜,後腳抄小路的巴維爾和格裡高爾一人一蟲也來到了現場,在豬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