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
“噓！”溫亦謙猛然睜開雙眼，把食指放在嘴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我不喜歡彆人打斷我說話，乖乖聽我說完。”
芮夏書臉色微僵，但還是乖乖的選擇了閉嘴。
“我在紙條上，給她留了一道選擇題。”溫亦謙繼續道，“A選項，對著攝像頭，交代出這次案件的真實情況，不能遺漏半點細節。
B選項，在棺材裡，一直待到氧氣耗儘，然後活活悶死！”
他看著麵前的女生，“換做是你，你會選A還是選B？”
“你這樣做，就算她交代出一切，也不具備法律效應吧？”芮夏書沒有回答，反問道。
“要法律效應乾什麼？”溫亦謙一臉好奇，“我又不是警察，不需要抓你。”
“那你想乾什麼？”芮夏書神情愈發凝重。
“我隻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真相！”溫亦謙一臉興奮道，“你想想，到時候明明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凶手。
但由於沒有任何證據，隻能任由你逍遙法外，你將成為全國聞名的大人物。”
他神情激動，手舞足蹈，“警察會一次又一次的調查你，想儘辦法抓到你，並且儘一切可能，將你的行動範圍限製在弟譚市內。
學校的學生、老師，甚至是所有人，全都會唾棄你，厭惡你，恐懼你，躲避你。
也許還會有正義之士，替天行道！”
他聲音越發低沉，猶如一個來自地獄的惡魔，“以你的聰明才智，或許一輩子都不會進監獄。
但你將……永遠活在陰影之中！”
芮夏書愣住了，隨著對方聲情並茂的講述，她仿佛看到了那一天。
常言道，人言可畏。
溫亦謙根本就沒想過要抓她，而且想通過“人言”來“殺了她”！
芮夏書呼吸停滯，沉默良久。
溫亦謙一臉期待的看著眼前的女生，他在等待對方的反擊。
“你到底想要什麼？”芮夏書長吐一口氣，像泄了氣皮球，萎靡道。
“我在等待你的表演。”溫亦謙坦然道。
“我不會跟你這種瘋子鬥。”芮夏書搖了搖頭，“你這種家夥，了無牽掛，隨時可以賭上一切，而我不行。”
她坦然道，“我有家人、有朋友，有悠然的大學生活，有我熱愛的一切，所以我很怕死！
我隻想默默的享受這這一切，不想跟你這種瘋子玩命。”
她看著溫亦謙，一臉坦誠，“我玩不過你，我……認輸！”
“你隻想享受生活？”溫亦謙就像是聽到了一個好笑的笑話，“那兩個人的性命，也是你享受生活的一部分？”
他冷冷道，“還是說，你隻是想享受那種在背後默默操控一切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