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這幾天對爸爸的熱情空前高漲,立馬伸手要抱抱。
最後,喬安安抱著樂樂,季誠抱著謙謙,季念抱著飯飯,一家人浩浩蕩蕩去拜年。
季全很羨慕,自己還大季誠三歲,至今還是一個人,更彆提孩子了。
“季全,有合適的就再成個家吧,隻要彆太離譜,彆拿咱當冤大頭,我都能接受。”
季全,“不急,我得把人看透了再帶回來,萬一又是蘇心蘭那樣的,可不行。”
聽話聽音,季母高興的問道:“這是有看好的了嗎?”
季全離婚以後回到了南方,和他一起的同事背刺了他,把地址給了蘇心蘭。
蘇心蘭隨後也去了南方,沒說什麼過分的話,就是找到了季全,天天給他洗衣做飯,任勞任怨。
季全煩不勝煩,也不回出租屋睡,天天睡在廠子車間裡。
他是不想再和蘇心蘭有任何瓜葛了,不管她是真改好了,還是裝的,他都不想再冒險了。
有前丈人丈母娘在,沒個好。
季全剛從泥坑裡爬出來,沒道理再跳進去。
最後忍無可忍,於是季全和同事分道揚鑣,搬走了。
季全這幾個月也掙了一點小錢,他把錢投在工地上,承包了幾個小工程,帶著五六個工人乾,小賺了一筆。
在六個工人當中,其中有一個是姑娘,季全去挑工人的時候,壓根沒想到挑她。
姑娘叫黃燕,主動毛遂自薦,壘牆抹牆麵她都會,如果試用不合格,她主動走。
另外幾個民工也替她求情,這姑娘來這裡有七八天了,和他們這些大老爺們一樣,一天隻吃兩頓飯,晚上就睡在公園的石凳上。
都是農村孩子,季全理解,就答應黃燕跟著一起走了。
事實證明,黃燕還真有兩把刷子,活乾的又快又好,季全很滿意,打那以後就在他的手底下乾活了。
等彼此熟悉了季全才知道,黃燕也是北方人,兩人還是一個省的,父母都是農民,家裡還有兩個讀書的弟弟妹妹,家庭困難。
沒辦法,黃燕才早早輟學掙錢貼補家裡。
季母問道:“人家多大了?”
“她和季念和弟妹差不多大,今年二十三。”
“你差不多大人家十歲,看好人家了?”
“有人撮合過,不過我還想好好了解了解,也讓人家了解了解我。”
“行啊,把你的情況都告訴人家,彆瞞著,現在嫌棄咱好過以後嫌棄。”
……
蘿卜不行在坑裡,季大爺再不行也是長輩。
出去拜年的第一家就是他家了。
季大娘看見季誠一家五口,總覺得刺眼睛,又開始陰陽了。
“哎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咱們的大功臣回來了,怎麼?今天攛掇誰離婚?我和你大爺?”
季誠聽不下去了,“大娘,大過年的,你能少說兩句酸話嗎?”
季大娘就冷笑,“我說錯了?咋的?戳你心窩子了?季華要不是你抓進去拘留了一個月,他媳婦要不是你攛掇,諒她借個膽子也不敢提離婚……說吧,哪裡冤枉你了?”
季念想上前理論,季誠把她推一邊去了。
季誠很嚴肅的說道:“既然大娘這麼認為,那就這麼認為好了,你們一家什麼錯也沒有,都是彆人的錯。”
季誠抱著孩子走了,把季大娘氣的夠嗆。
季大爺瞪了老太婆一眼,“現在滿意了?得罪透了,你以後沒事求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