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館右邊有一個賣冷飲冰激淩的地方,很多人都在排隊,也是學生居多。
陳風推了推墨鏡,壓低了帽簷,排在了後麵,眼睛的餘光注意著茶館出來的人。
這時兩個外國人來到賣冷飲的地方,一個白人一個黑人。
很年輕,看樣子像是外國來的留學生。
一個黑人學生很不耐煩地罵道:“射特!這麼多人!”
“沒事,我們直接插隊去買。”另一個白人學生不以為然地說道。
兩人直接插到了最前麵,擋在了一名女生的身前。
那名女生不願意了,“你們憑什麼插隊?!”
那黑人學生囂張地說道:“我就插隊,你能怎麼樣?打我啊!”
女人怎麼可能打他們,氣憤地說道:“真沒素質!”
“我們沒素質?”黑人哈哈一笑,“這不是你們學校規定的我們不用排隊嗎?!”
“這不是學校裡!”
“在你們國家哪裡都一樣!”
另一個白人學生蕩笑道:“看你長得還算不錯,不然給我陪讀,我保證你也以後不用排隊。”
很多排隊的人都很生氣,這倆外國留學生也太囂張了,雖然都很生氣,但都敢怒不敢言。
前兩天就發生了類似的外國留學生插隊事件,結果人家外國留學生沒事,自己的學生卻被學校以“滋事”為由通報批評,現在誰還敢跟外國留學生硬抗啊!
他們來我國上學,每年十多萬的補貼還享受高人一等的待遇,還可以為所欲為,據說某大學一個外國男留學生學校給配上三個女學生陪讀,讓留學生在學習之餘還能享受到物質、身體和精神上的慰藉,簡直是用心良苦的跪舔。
某些本國女人和女生甚至以找外國男人為榮,不管是黑的白的,歐米的還是黑洲的,隻要是外國人就覺得高人一等。
他們憑什麼看得起華夏人?
那邊茶館的門開了,果然走出來三個穿著西服的男子,其中右邊一個男子的手中果然提著一個箱子。
此時那兩外國留學生還想對那女生動手動腳。
陳風心中一動,這不正好趁亂取勝嗎?
他突然啟動,身子飛速前衝淩空飛起,長腿一揚,“砰!”一腳踹在那黑人學生的胸口。
那外國黑人一聲慘叫,身子飛起,重重地鑲在冷飲室的玻璃上。
“哢!”
玻璃竟然已經被他撞成了蜘蛛網。
黑人學生一臉懵逼地翻著白眼從窗戶上滑落下來。
白人留學生嚇了一跳,還未緩過神來,陳風突然拽住他的腦袋上的頭發,猛然往下一拉,鐵膝狠狠頂上他的麵部。
“啊!”
白人留學生一聲慘叫,身子順勢而下,陳風腳一撩,一個順手牽羊,把白人留學生帶起朝著那出來的三個西裝男子扔去。
出了茶館門正在看熱鬨的三人猝不及防,分開躲避驀然飛來的白人留學生。
陳風尾隨而至,那拿箱子的人還為來得及反應,隻覺得手臂突然被人牢牢抓住,一擰一錯一拉,“哢!”那人的手臂頓時脫離組織。
他慘呼一聲,箱子頓時離手,陳風一把抓住,然後一腳踏上躺在地上的白人留學生胸口,那白人外國留學生頓時疼暈過去,陳風以他的身體當踏板,身子如離弦之箭射出,疾速地朝著北方奔去,
三人這才醒悟過來,不過為時已晚,眼見陳風已經奔出去數十米開外。
“我靠!追!”為首一人氣急敗壞的怒吼一聲,朝著陳風飛速追來。
那個手臂卸掉的人也不顧疼痛了,呲著牙咧著嘴的和另外一人緊隨其後。
所有人都愣住了,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個人打了兩個囂張的外國留學生後又隨手搶了個箱子跑了。
一個愛國的見義勇為的搶劫犯?電影也不敢這麼演?
卻道陳風啟動腦海中的極限跑步節奏,跑得越來越快,把三人遠遠的甩在後麵,果然有一輛摩托車停在南北交叉的胡同路口,陳風跳上摩托,“轟……”摩托車飛速一轉,朝著胡同口南邊飛馳而去。
“真他娘的!”為首一人絕望的看著越走越遠的陳風咆哮道。
“大哥,這踏馬是誰?!”
“我怎麼知道!”
“不行報警吧。”一個人說道。
為首老大一巴掌把他扇了三百六十度,“你這個蠢貨!還敢報警!找死啊!”
“老大,那我們回茶館看看監控?看看是誰?”
那老大點點頭,“走!”
三人急匆匆的又跑回茶館,剛一進門,呼啦!數十人拿著槍把他們三人圍在中間。
“我們是警署的!我們懷疑你們三人販賣違禁迷幻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