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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旅途上,他們倒是都沒有遇到第二名魔將。

這一路不算太平,但同樣也算不上危險。

尤其是宋玨、石破天、泰迪三人都能夠上陣殺敵後,其實殺敵效率算是比較快的。

這三人裡,泰迪和石破天兩人都是凝魂境鎮域期,雖不見這兩人施展領域能力,但憑他們的槍法和刀法隻要不是力竭疲憊之時陷入重圍絕境,他們甚至能夠輕而易舉的撕出一條逃生血路。

當然,石破天如今的實力其實是略有不足的。

因為他的寶體被打破了。

雖說臂骨已經徹底痊愈,但修煉的寶體之法卻不是如此簡單就能夠重新修複的,所以他現在的實力其實隻能算是半隻腳踏入化相期而已,比之宋玨還要弱上一些。但唯一的好處,是他的氣血相當旺盛,痊愈後的他精力仿佛無窮無儘,如同一具不知疲憊的機器人一樣。

所以在正麵戰場上,基本都是石破天負責衝陣打開局麵。

而宋玨則是已經半隻腳踏入了鎮域期,不過她雖熱衷於武技的修煉,但走的卻不是傳統武修的路線,所以她是有凝練一具法相的。雖說如此一來,她的肉身強度自然是比不上泰迪和石破天,但她卻可以召喚出法相進行戰鬥,等於是一個人可以當兩個人用——當然,眼下的情況並不足以讓宋玨召喚出自己的法相,所以蘇安然等人也並未見識過宋玨的發現。

據說,在之前的時候,宋玨有召喚出一次法相,隻是那次是用來擺脫困境的,所以石破天和泰迪兩人並未見到宋玨的法相與那名魔將爆發大戰,隻是虛晃一槍般的短暫交手後,趁其不備時他們便立即抽身走人了。

而之後,便是蘇安然見到那一幕了,自然也就沒看到宋玨的法相。

再然後便是蘇安然和空靈的加入,以他們這幾人的實力,區區幾十具魔人雖說可能會有點棘手,但也不至於讓他們需要底牌儘出,因此應對起來並不算困難。

如此又行進了三天。

這期間,卻是連一次魔人的襲擊都沒有。

這一次哪怕不看東方玉的神色,其他幾人的臉色也都有些不太好看了。

當然,最難看的要屬蘇安然。

魔域是一個階級製度相當嚴明的特殊區域。

這種嚴明情況,通常表現為,越是接近核心區域的位置,便越不容易遇到低階的魔物——魔傀儡大量聚集的地方,你或許可以看到一些實力與魔傀儡差不多的魔人;但若是在魔人比較活躍的地方,那麼你就絕對看不到魔傀儡,甚至在一些比較實力,或者說氣息比較強悍的魔人活動區域內,那麼你甚至看不到那些實力相當於通竅境、蘊靈境的低階魔人。

而此時,他們接連三天都沒有遇到魔人,那麼這片區域存在什麼樣等級的魔物自然也就不言而明。

其他人臉色難看,是因為他們接下來要麼不爆發戰鬥,要是爆發的話就必然會是惡戰。

蘇安然臉色難看的原因,則是他用事實證明了東方玉之前的推測:他的天災之名,名副其實。

“夫君,你怎麼了?”

神海裡,似乎是感受到了蘇安然的壞心情,石樂誌也不由得開口詢問道。

“沒什麼。”神海裡響起蘇安然的傳念,“隻是想起一些壞心情的事情。”

“夫君你要小心了。”石樂誌沒有追問蘇安然想起壞心情的事情,她轉而開口說道,“這裡的魔氣相當濃鬱,恐怕如果這裡有什麼魔物的話,實力會相當強大呢。”

“你能應付嗎?”蘇安然還是相當有自知之明的。

“要看情況。”石樂誌沉吟片刻,然後才開口說道,“像是那天那個,我可以解決。但如果已經能夠具現出小世界的話,拚儘全力可以,但夫君的身體……恐怕也會受創。”

“哦,那沒事。”聞言,蘇安然便放心了不少,“大師姐給了我不少丹藥呢,隻要還有一口氣剩,我應該是死不掉的。”

“但夫君你可有想過。”石樂誌語氣幽幽,“遇到一個還好,但若是在夫君養傷期間又再遇到一個呢?”

蘇安然帶著點小慶幸的心思瞬間就僵住了。

“不會這麼……”蘇安然剛想開口說自己不會那麼倒黴,但猛然間想到了墨菲定律和插旗效應,所以他果斷閉嘴了。

“夫君,可還有其他後手?”

“有是有。”蘇安然歎了口氣,“我也已經用了,就是不知道效果如何。……當然,如果實在不行的話……你說我若是擁有鎮域期的實力,你能發揮幾成?”

“道基以下,唯我無敵。”石樂誌一聲不屑的說道,“但前提是,夫君你得擁有領域,我才能夠借助領域撬開規則之力,否則的話若隻是肉身強度等同於鎮域期,那還是不行的。”

“唉。”蘇安然歎了口氣,“黃梓讓我壓製境界,不要表現得太過妖孽,以免出事。……但如果實在不行的話,那我隻好攤牌了。畢竟被玄界的人指指點點,總好過死在這裡吧。”

石樂誌輕歎一聲,卻並沒有開口再說什麼。

她雖然不太清楚蘇安然為什麼那麼有自信能夠一瞬間從凝魂境聚魂期直接一步邁入鎮域期,但她知道自己這位夫君是藏有一招後手的,說不定的確可以做到這一步。

但她也同樣知道,太一穀那位深不可測的穀主之所以一直要蘇安然壓製修為,不想讓他過早的踏入鎮域期,固然除了不想他表現得太過妖孽,以至於受到玄界的過多目光注視外。另一個最重要的原因,便在於一旦超過化相期,法相凝練穩固下來,便也等於是固定了自己的氣運。

而再過不久,新一輪的氣運傳承便要開始了,若是在此時突破了境界修為,雖不至於無緣參與新氣運的爭奪,但也的確會失去先機。

儘管她不清楚具體的事情,但曾經也是踏足彼岸之人的石樂誌還是能夠感受到,那位黃穀主似乎在布一個局。

而這個局最為關鍵的,便是自己這位夫君。

那位黃穀主,想要自己的夫君去進行新一輪的氣運搶奪。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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