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蕊點了點頭向皇後說道:“正是。”
“到底怎麼回事?”皇後立即來了興趣,她覺得自己似乎能夠尋到機會教訓顧淺了。
之前因為瑞王爺,皇後還對顧淺禮讓三分,可是接連幾次發生的事情讓皇後覺得顧淺行為太過猖獗了。
她是皇後,是一國之母,除了皇上她便是天底下最為尊貴的人,她的尊嚴和威嚴又怎能容忍旁人挑釁?而顧淺偏偏如此目中無人,又將他弟弟打成廢人,皇後心中自是怨恨。
顧蕊搖搖頭歎了歎氣:“哎,我聽說是姐姐和一隨州的商賈人士好上了,兩人在外邊兒私會被人瞧見,這才傳出了這些流言來。”
“竟有這種事!”皇後麵露喜色,卻又不大相信的問道。
“是啊,我也不信,我想著姐姐怎麼會做出這等對不起王爺,有失德行的事了,可是姐姐和那男子私會卻是被人瞧見的,又豈會是假的。”
皇後麵上露出不屑的神情,譏諷道:“想不到瑞王妃竟然這般不知禮義廉恥,做出這等丟臉之事。”
“也不知姐姐怎麼回事,放著好好的瑞王爺不要,竟然還和彆的男子私會,哎……”顧淺痛心的搖著頭。
“你那姐姐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細想她平日裡的行徑做出這等事也並不奇怪,你看看她和十皇子,和武定侯府的溫少爺,嫁作人妻也不懂得如何恪守婦道。”皇後滿臉的嫌棄,大肆的貶低顧淺。
顧蕊看著皇後繼續說道:“那可不是,現下百姓們都在說她不知羞恥,不守婦道,根本不配當瑞王妃,還說瑞王爺應該休了她。”
皇後從鼻間裡發出聲音,輕哼了一聲:“她當然不配當瑞王妃!瑞王爺本就應該休了她!”
“王爺這般疼愛姐姐,隻怕不願休了姐姐。”顧蕊漫不經心的說道。
“她都讓瑞王爺戴了綠帽子了,瑞王爺還不願休了她?”皇後質疑道。
顧蕊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我也是猜的,我想著這事兒已經出了好幾日了,若是瑞王爺想休了姐姐應當早就休了,也不會等到現在。”
是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謝景淮竟然隻是和顧淺吵了一架,也並未說過要休了顧淺,可見顧淺在謝景淮心中的地位。
謝景淮如此在乎顧淺,這樣的事情都撼動不了顧淺的地位,那自己如何能走進王爺的心裡?
想起這些,顧蕊的眸光淡了淡,眼中蒙上了一層陰霾,麵色也沉了幾分。
“她做出這種事情怎配當王妃,就算是王爺能忍,大齊皇室卻是不能忍!瑞王妃乃是皇親國戚,做出這種事丟的不僅是瑞王府的臉,更是大齊皇室的臉。”皇後義正言辭的說道:“如今出了這種事,本宮絕不會置之不理。”
“雖說王妃是我的姐姐,但她做出這種事著實不該,簡直是汙了我們顧府的臉麵。”
皇後鄙夷的道:“豈止是汙了你們顧府的臉麵,更是汙了整個大齊的顏麵。如今各國使臣還在大齊,這些個流言傳的人儘皆知,豈會傳不到那些使臣耳朵裡?這些使臣又會如何作想?”
“皇後娘娘說的是。”顧蕊應聲回答:“此事的確乃是姐姐之過錯,就算是休了姐姐也不為過。”
“犯下這種大錯自然要休了她!本宮這就去找皇上!”皇後已經有些坐不住。
顧蕊眼中帶著笑意,卻是微微垂下眼瞼不讓旁人察覺到自己的笑意,顧蕊頷首低頭說:“娘娘要去聖上,蕊兒就先行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