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
“就知道你有辦法。”
他半彎腰，壓低聲音，“所以都有些什麼？”
“喏，頭一個就是薰衣草枕頭，可以幫助你倒頭就睡。”
托尼扯了下嘴角，“我要是想老實睡覺，還要找你？”
莉莉絲無語看他一眼，“那你先講，你需要什麼樣的？”
“最好是在夢裡也可以做實驗的。”
托尼開始提出要求，“再不濟，也可以是那種什麼□□在睡，其實靈魂早已跑出來繼續工作的。”
“就是像雜耍博士的那個。”
莉莉絲：？
雖然聽明白你說的意思了，但是雜耍博士？誰是雜耍博士？
托尼：“史蒂芬，史蒂芬·斯特蘭奇。”
“噢，是他啊。”
莉莉絲：……
“你這不是記得人家的名字嗎？”
“你就說”，托尼清清喉嚨，“你有沒有這樣的道具吧。”
竊竊私語的兩人，完全沒有發現自己的身後有沒有多出什麼不該多出的影子。
“沒有。”
莉莉絲白他一眼，“這都是實驗部做出來的道具，怎麼可能還讓自己在夢裡繼續做實驗？”
“誰會下班了還想著上班啊！”
托尼看著她，不說話。
莉莉絲脖子後縮，嗯，對了，這裡就有個腦子出毛病了的工作狂。
“總之，要那種道具，沒有——”
莉莉絲拖長音，“但是有在夢裡可以打遊戲的，你要不要？”
巴基：！
托尼勾上她的脖子，“細說。”
巴基：沒錯！細說細說！快速細說！
被他這麼一勾，莉莉絲簡直像是在蹲馬步，所以她索性直接蹲下來了，“嗐，就那道具，你不僅可以在夢裡打遊戲，你還可以在夢裡談戀愛！”
托尼眼睛一亮。
“不過18歲以下的事情你是不要想了，全身皮膚露出超過10%就會打馬賽克。你隻能是純愛，懂不懂，純愛。”
托尼撇嘴，“純純愛，行不行？”
莉莉絲：？
什麼玩意兒？
你這個詞，是不是就鑽了馬賽克的漏洞！
我要舉報！
也蹲下來的托尼推推她，“嘖，你能不能快點說，我要蹲不住了！”
“哼”，莉莉絲完全沒有被推動，“你核心力量不行啊。”
雖然她靠得也不是核心力量，而是她自帶的天賦，但是這不妨礙她可以借此笑他一下。
“嘖。”
托尼瞥她，“你到底說不說？還想不想要工資了？小心我扣你錢！”
可惡，萬惡的資本家！
莉莉絲抿嘴，不情不願地繼續往下說，“白日夢，一個可以用來做白日夢的道具。”
“甚至是可以多人聯機。隻要是在使用之前，喊出約定好的一句話，就能在夢裡繼續見麵。”
莉莉絲手放在膝蓋上麵，“就是要特彆注意，幾人之間約定好的口號必須十分特彆，不然很有可能就會跑錯服務號，躥進彆人的夢裡麵。”
“有意思。”
托尼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