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森不理解，“我們難道不是一邊的？”
“誰和你是一邊”，托德嫌棄地看他一眼，“就你這力氣，上去十秒鐘，指定就被人頭擰下來。”
格雷森手指托尼，“他不是說會讚助高達的？”
“我有說過嗎？”
托尼雙手抱胸，“記不起來了。”
巴基幫腔，“應該是你記錯了。”
格雷森難以置信，“過河拆橋？”
巴基低下頭，像是在找什麼，“這裡是有河，還是有橋？“
格雷森：？
好好好，這麼玩是吧？
他學會了！
格雷森冷哼一聲，剛準備說點什麼，莉莉絲就手撓胳肢窩的過來了，“乾哈呢？“
巴基和史蒂夫還沒來得及問她是誰，就先被她這口音震了一下。
“謔，好豐盛的早飯。”
她用另隻手拿起三明治，含糊不清地和他們打著招呼，“早啊，大家。”
“不好意思，請問你是？”
“嗯？”
莉莉絲歪頭，“是我啊，我。”
巴基試探性地說出了一個名字，“莉莉絲？”
她點頭，“是不是還挺好認？”
巴基眨眨眼，怎麼說呢，隻能說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你這是”，史蒂夫猶豫著說，“恢複了原來的模樣？”
莉莉絲眼睛一亮，比了個大拇指給他。
史蒂夫不好意思地撓撓臉。
托尼眉頭鎖在一起，看看莉莉絲，再看看史蒂夫，“這，你是怎麼認出來的？”
“嗯”，史蒂夫摸下巴，“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有種說不上來的彆扭感。”
“而現在這麼一看，就會覺得舒服很多。”
托尼：……
“直覺係滾出地球。”
史蒂夫這個回答，簡直讓他夢回當初。
那個時候，史蒂夫才和巴基一起被喚醒，複聯也還沒有被創建起來，隻是剛剛有個計劃書的影子。
某個男人睜開的第一眼，“巴基呢？”
第二句話，“高利和霍華德呢？“
“他們已經走了啊，那他們的第三代呢？”
至於美國兩個字，擠不進他的前三句話。
尼克局長迫於無奈，隻好先給了他關於托尼的一些信息，“認真的？美國隊長不關心美國，隻關心某人的一家子？”
巴基扭著脖子從冰凍艙裡走出來，活動四肢，“我以為某人就代表了一半的美國了。”
“當然，他後代要是敗光了祖業，那剛才那句話當我沒說。我可以撤回。”
尼克揚眉，“他不僅沒有，還擴大了呢。”
巴基正想往下接，史蒂夫就轉過頭，用著比他當年第一次征兵失敗還難過的哭腔對他說，“我對不起高利，我沒有照顧好小霍華德，也沒有照顧好小托尼。”
“天哪，我都乾了些什麼啊。”
巴基神情嚴肅，“我知道你很難過，但你先不要難過。眼淚往裡收收，等見到了那什麼小托尼，你再哭。”
史蒂夫的情緒被打斷了，“巴基……”
“不然你現在哭累了，等你們見麵，你就哭不出來了！”
“巴基”
史蒂夫語氣加重，“我沒有那麼愛哭。”
然而，他說是這麼說的，但等他真見到托尼，他抱著他就開始無聲地掉眼淚。
史蒂夫啞著嗓子反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