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個屁啊，下次我跟我男人吵架心情不好，你也擺一桌請我吃，聽我絮叨。”
錦書很爽快地說。
不那麼親近的合作夥伴，是要擔心大恩不報變成仇的，所以要明碼標價。
但是跟朋友，是不需要講這個的。
董盛放哈哈大笑。
“請你吃好吃的，再整兩個男明星，讓你左右各摟一個，什麼不開心都忘記了——嗨，你看我，又忘了，你不好這口吧？”
物化女性錦書不喜歡，她也不會物化男性——林毅軒除外。
錦書腦補她把成捆的錢砸林某人身上，讓他跳脫衣舞的畫麵，竟然還有種莫名的小興奮。
趕緊乾咳兩聲掩飾內心陰暗的想法。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定是跟放姐待久了，沾染上她的惡趣味了。
不過下次林毅軒惹她生氣，她或許真的可以......試試？
盛楠沒心沒肺地在錦書家混了一晚上。
錦書夫妻徹夜不歸，隻給她發了個消息，說她姐挺好。
所以盛楠也沒往彆的地方想，轉過天看到她姐跟錦書一起回來了，嚇得盛楠頭發毛都豎起來了。
第一反應就是，快點竄屋裡，把身上的家居服換下來。
她離家出走沒帶衣服，孫英就找了錦書沒穿過的家居服給她。
特彆有女人味的那種，荷葉領，泡泡袖，嫩粉嫩粉的。
還給她搭配了同款的嫩粉小發箍。
這身衣服，對董盛放來說，簡直是五毒集一身，穿得這麼少女這還了得？
董盛放果然被妹妹的新形象雷到了，嘴角抽了抽，想說什麼，錦書笑嗬嗬看了她一眼。
董盛放把話憋回去了。
“盛楠很適合這個風格，我那還兩套，你走的時候都帶走吧。”錦書說。
董盛楠縮著脖子，努力把自己變成沒有存在感的小鵪鶉，忌憚地看著姐姐。
“手腕空空，戴個玉鐲會不會好一點？脖子上也要戴點首飾，你彆學我，我是懷孕後被兩個媽念叨著那些迷信說法不讓我戴，你這麼年輕，打扮得漂亮點是應該的。”
董盛楠都要嚇哭了，低著頭宛若做錯了事。
打扮漂亮點，這對她姐來說，是要被批判的。
打扮那麼漂亮是想勾引男人嗎？你是已經墮落到需要被男人挑選的地步了嗎？這些她姐可能會說的話，馬上跳到盛楠腦子裡。
“我那剛好有兩個上好的帝王綠玻璃種，回去給你——也給你一個。”董盛楠不看妹妹驚訝的表情，為了掩飾內心尷尬扭頭對錦書說。
“呀，白得個鐲子這多使不得——我圈口你知道嗎？”錦書抓著董盛放的手，讓她測量她的圈口。
“你管這叫使不得？”董盛放嫌棄。
“姐，你真同意我戴首飾？”
“唔。”
“我穿裙子也行？”
“唔。”
“化妝？留長頭發？”
“我想紋個滿背的下山虎——嗷！”董盛楠委屈地捂腦袋，錦書敲了她的頭。
“書姐，你打我乾嘛？”
“給你自由，但沒讓你過分的自由！紋身什麼的，你弄個小的還算性格，滿背你要乾嘛？”錦書批判。
“想當古惑仔？！”董盛放冷冷接話。
“我就隨口一說麼.......”盛楠被兩個姐姐一起訓了，反倒是開心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