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她這次打給魏延,魏延一定能找到他,但魏延的手機也打不通。
這還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她往公司去電話詢問,有答案了,留守秘書說董事長去視察海洋館項目,在地下信號不好!
“什麼時候去不好,偏偏這時候去……”依欣然不滿的嘟囔一句。
既然找不到後援,那就一切隻能靠自己,第二場她決定自己親自辯護,不用律師了。
第二場還沒等開始,沈夢石走過來,彬彬有禮對她道:“狄太太,我們談談吧。”
依欣然毫不猶豫的拒絕了:“算了吧沈律師,我是不會原諒沈曦柔的,沒有庭外調解的必要,我跟您也沒有談的必要。”
沈夢石臉色不變,仍然是儒雅的樣子,用最平靜的語氣說霸氣的話:“狄太太拒絕我,我會後悔的。”
依欣然不卑不亢回擊:“後悔不後悔是我的事情,就不勞您費心了。”
“好,那我們等會兒法庭上見。”沈夢石對依欣然友好的笑笑,他身上的壓迫感卻很強烈。
依欣然的律師對她道:“您做輸掉官司的準備吧,這場官司我們必輸。”
依欣然心裡也沒底,仍然嘴硬:“沒到最後一刻,誰也不能知道結果是什麼樣的。”
第二場開庭的前三分鐘,依欣然臨時做個決定:她要自己辯護,不用律師了。
律師長籲一口氣:“謝謝您,律師費我不要了,我坐在您身邊提醒。”
依欣然表示律師費一分錢都不會少,她身邊確實也需要一個提醒的人,就這樣第二場開始了。
原告被告坐在各自的席位上,書記員陳訴雙方訴狀。
老邢夫妻倆對他們做的所有的事實供認不諱,唯獨堅決不承認沈曦柔是主謀。
他們不隻不承認沈曦柔是主謀,甚至還把沈曦柔摘的乾乾淨淨,說這件事她完全不知曉!
依欣然都被氣笑了。
她據理力爭,提到在地窖裡沈曦柔對她說的那些話,還有沈曦柔是被地窖被警察發現的事實,有警察作證,她就不信沈夢石還能證明警察的證詞不作數?
沈夢石還真沒有那麼做。
他終於出手了,沈夢石首先對依欣然發難,上來就是王炸,他道:“狄太太,我的委托人沈小姐懷孕了,孩子是你先生的。”
“不可能!”
依欣然儘管有心理準備,但她沒想到沈夢石居然會這麼說。
她站起身,指著沈夢石道:“你說謊,沈曦柔在上次婚姻裡傷了身子,她永遠都不可能懷孕……”
“說的好。”
沈夢石也站起身,一改剛才溫文爾雅的樣子,他目光如炬,聲音比依欣然的聲音還要大:“看來原告對我的委托人很清楚,你知道沈曦柔這輩子都不能生孩子了,所以用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做誘餌,誣陷我的當事人。”
“你胡說!”
依欣然成功的被沈夢石激怒了,這不是要給沈曦柔降罪,而是想給她脫罪順便還給依欣然安一個栽贓誣陷的罪名,用心太險惡了。
依欣然的律師見她激動,馬上拽她的衣襟提醒:“彆激動,激動必敗。”
律師的話,成功把沈曦柔拽回來,她坐下。
依欣然用幾秒鐘的時間,快速平複心情,開始和沈夢石交鋒!
依欣然:“這是法庭,你說的話要有證據。”
沈夢石深深看她一眼,能在他激怒下這麼快平複的當事人,他還是第一次見。
很好,遇到對手了。
沈夢石:“證據是顯而易見的,我當事人曾經是原告丈夫的未婚妻,他回來後原告就有深深的危機感,懷孕的女人嘛黃體酮分泌紊亂會很容易胡思亂想……”
他顛倒黑白,指鹿為馬,為沈曦柔做脫罪辯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