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半醉的林晚晴還為張口說話,淚水啪嗒啪嗒砸在手背上。
喝醉的林晚晴乖巧坐著,用手趕緊擦去流淌的淚水,不論怎麼擦都擦不乾淨。
“是我不對,我應該好好待在秋秋姐身邊,當一個合格的新娘子,”林晚晴吸了吸鼻子說,“不應該離開那麼久,讓秋秋姐來找我。”
宴秋往她的方向挪了一點,車子開進宅子,俞菲很有眼力見的悄悄離開,讓彆人都不許靠近。
逼仄的車廂內暗香浮動,宴秋手指擦去,林晚晴垂下的淚水,用舌尖舔掉。
宴秋:“你永遠不會和我說對不起。”
林晚晴軟乎乎的坐在原地哭,就連宴秋靠近,把她抱起來放到自己腿上都沒有抗拒。
少女抱起來很軟,宴秋撫摸她過於滾燙的臉頰,“你喝醉了。”
林晚晴膽怯的瞧著她,“秋秋姐。”
宴秋:“我在呢。”
林晚晴:“彆人相信我們情投意合嗎,我表演的好嗎?”
宴秋:“很優秀,隻是……”
宴秋揪住她的後頸,在林晚晴耳邊輕聲慢語:“甜甜作為我的妻子,脖子上怎麼能沒有吻痕呢,彆人會覺得很假的。”
喝醉的林晚晴非常好忽悠,“真的?”
宴秋把雙唇靠在林晚晴的脖頸上,貪婪觸碰,留下一朵朵紅色吻痕,和口紅印記。
林晚晴脖頸被迫仰起,露出最脆弱的咽喉部位,喉嚨裡發出哭泣聲,
她不敢動,她需要偽裝成宴秋合格的妻子。
喝醉的林晚晴思維遲緩,任由宴秋的動作,“姐姐可以了嗎,我身上好熱好難受。”
宴秋手背青筋畢露,“甜甜,你要忍耐,鎖骨,肩膀上都沒留下印子,彆人怎麼可能相信?”
林晚晴迷迷糊糊,乖巧:“我很乖的,請姐姐快一點。”
……
次日,
林晚晴頭痛欲裂地在床上醒來,陌生的天花板,讓她瞬間清醒。
寬敞的床上隻躺了她一個人,床的另外一側已經冰涼。
林晚晴摸索著下床,在洗手間內的鏡子裡看到自己的脖子,肩膀上一片斑駁痕跡。
腰上有一塊被手指抓握的青紫。
身上倒沒有彆的疼痛。
林晚晴嚇了一跳,趕緊從隨身包裡掏出手機。
宴秋推門而入,溫柔笑了,“甜甜醒了?”
林晚晴:“我身上的是……?”
宴秋彬彬有禮:“昨天晚上聚會的餐後小點是菠蘿蛋撻,你忘了嗎,你菠蘿過敏。”
單純如一張白紙的林晚晴鬆了口氣,“原來是過敏啊,我還以為……”
宴秋緊張。
林晚晴:“我還以為被蟲子咬了呢。”
宴秋:“……”
林晚晴:“那我腰上……”
宴秋還未開口說話,林晚晴立刻自己補充說,“昨晚上我喝醉了,好像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可能是撞到桌角了。”
宴秋欲言又止,“去吃飯吧,阿姨做好了早餐。”
林晚晴看了一眼手機上的信息,“抱歉姐姐,我今天約了人要見麵,能不能現在請司機先生把我送到學校門口?”
宴秋沉默片刻,“很重要的人嗎?”
林晚晴想到合夥人,心想確實挺重要,認真點頭,“昨天在聚會上認識的一位很優秀的調香師”
宴秋冷笑:“行,司機會去送你,我去打包點早餐,我們一起在路上吃。”
她倒想看看,是什麼人能把她的兔子小姐灌醉,
若她不來,林晚晴那副任人擺布的樣子,豈不是便宜了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