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呼吸,“但是,你怎麼會知道的?”
白澤抱著胸笑了笑,“因為我是白澤嘛~”
結果我還是不知道白澤是怎麼知道這些事。
在短暫的深思熟慮之後,我決定帶這個孩子去學校找恢複女郎。
“不好意思,今天看來沒法去給你看衣服了。”
“啊這個啊,我完全不介意的。”白澤擺擺手。我覺得他是很慶幸這場銀座之旅沒有實現。果然他對自己的品味還是深信不疑的。
和白澤另約了時間,我就抱著壞理回學校了。在回校的途中,我猛然想起了一個問題,白澤該不會就是那個白澤吧?
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我隨即搖搖頭,將這個可怕的想法甩到腦後。
——
從恢複女郎的醫務室出來時已經是中午了,我總算是鬆了口氣。恢複女郎看我的表情也太奇怪了!
我打算將壞理先帶去父親那邊,白澤雖然沒細說,但是我也知道了這個孩子的身份不一般。不,倒不如說,這孩子的個性可能不一般。雙臂上的傷口是人為割出來的,而且與其說是虐待,更像是在做某種實驗……
摁了摁眉心,感覺頭又有點痛了。
在我糾結要不要將這個孩子的事告訴警方的時候,壞理醒了。
“餓不餓?”我輕聲問她。報警的事也放在了一邊。
她搖搖頭,表情上看起來還是有些害怕,緊摟著我的脖子。
我安慰她:“這裡是雄英,傷害你的人是不會找到這裡的。”
“雄英……”
小姑娘喃喃道。
“我知道的……”
“哥哥說,你會保護我。”壞理歪著頭看向我,眼中透露出某種害怕亦或是隱忍的目光。
“哥哥?雪音嗎?”
壞理搖搖頭,“是夜鬥哥哥。”
我:……
我打算將壞理帶去浮世繪町。有鳥山石燕在,她就絕對不會受到傷害。至於她的存在,我還是會告知歐爾麥特。這孩子既然被如此虐待(實驗),說不定她的個性很棘手,這樣的話,到時候社會上出現什麼奇怪的東西,好歹有個應對。
在去浮世繪町的路途中,壞理跟我說起了遇見雪音和夜鬥的過程。她是在某次失敗的出逃中無意瞥見了牆上的小廣告,默默記住了手機號碼。然後在某個時間再次出逃——而這一次隻是找個機會打電話。這才有了夜鬥和雪音帶著小姑娘來找我的這一幕。
至於為何來找我,我對此還是不解。
夜鬥曾經果然是認識我的吧。
之後的一路上,壞理就一直窩在我的懷裡,為了防止她被發現,我特意將她衣服換了,頭發梳成了兩條麻花,然後又從宿舍裡找來一個帽子給她帶上。
而且我還特定將羽張迅的佩劍帶上了。
“那是我父親住的地方,可以說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了。”
壞理好奇地看著我,隨後露出了笑意。
“嗯!”
直到踏入浮世繪町的區域,我才是放心下來。準備敲響這扇一看就貴得要死的住宅大門時,大門自動開了。
我:……
“我就知道我的寧寧回來了!”
鳥山石燕的聲音在門開的時候從裡麵傳來。
很快,他就出現在了我的眼前。在看到壞理的時候,微笑的表情漸漸僵硬了。
“姑姑?”
大侄子也來了,在看到壞理後也大吃了一驚。
鳥山石燕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寧寧,你告訴為父。鬼燈這家夥是什麼時候對你出手的?”
我:“……哈啊?”
“頭上的角絕對是鬼燈這混蛋的種吧!”
我:……
我臉一黑,轉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