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人家的師父?多有師父的樣子?哪像自己的那位?
陳小刀有些幽怨的看向不遠處閉目養神的龍五,搖頭歎了口氣。
“嗝!”
小白丟開喝空的啤酒罐,打了個飽嗝,滿足的摸著肚皮。
……
大軍在收容所裡已經待了好幾天了,因為缺乏身份信息,他聽說自己很有可能會被送去難民中心。
但他並沒有慌張,而是抓緊一切時間,想辦法恢複特異功能。
隻要能夠恢複特異功能,這裡根本攔不住他。
侯賽因已經想辦法為自己弄了保外就醫,但那家夥他是指望不上了。
他搞輸了賭局,害侯賽因輸得一塌糊塗,不被抓住沉海就不錯了,怎麼可能奢望對方幫忙?
這種情況下,他隻能靠自己。
睜開眼來,呼出一口濁氣,他雙目如電。
身側呼嚕聲震耳欲聾,他略一動念,那呼嚕聲驟然一停,一個胖子翻了個身,撓了撓肚皮,呼嚕聲繼續響了起來。
還是不行啊!
他微微歎了口氣。
那天在碼頭,對他出手的神秘高手功力遠高於他,悄無聲息的便傷到了他的氣機,一直到現在都沒能徹底恢複。
真沒想到,湘港居然有這樣的高手。
抱起胳膊,他看著牆皮脫落的房頂,默默計算,按照他的情況,差不多再有一個星期就能恢複正常了,那時就是他離開這個地方的時間。
忽然,一聲壓抑的悶哼出現,讓他疑惑的轉移了注意力。
窗邊的位置,一個裹著被子的身影正在瑟瑟發抖,像是壓抑著極大的痛苦。
大軍知道那家夥,聽說比他早進來兩天。
因為剛進來時被立規矩,他把同房間的其他六個人都收拾了一遍,但卻沒向那家夥動手。
那家夥身材高大,卻很低調,沒有任何挑事兒的行為。
而且大軍隱約有種感覺,那家夥是個很危險的人物。
聽到他痛苦的哼叫聲,大軍有些疑惑,那家夥難道是生病了嗎?
正猶豫著要不要起身通知看守,窗邊月光晃動,卻是那家夥弓著身子,在通鋪上跪坐了起來。
弓著脊梁,那家夥身上的被褥滑落,露出了背部。
月光下,大軍隱約看到,那家夥的脊柱顫動著頂起一個個凸起,像是要被拆分成一節節一般。
脊柱兩旁,他的肌肉在湧動,皮膚忽然崩裂,掙開了一道道傷口,如同嬰兒的小嘴一般,吐著鮮血,樣子十分恐怖。
大軍嚇了一跳,沒敢起身,隻是眯著眼睛偷瞧,心中滿是震驚和疑惑。
那到底是個什麼家夥?
“嗬!”
那家夥猛地仰起頭來,雙目無神的看向天花板。
如果是徐夕或是若蘭在這裡,一定可以認得出,他就是逃走的屠悲歡!
“主人!”
屠悲歡在心中低吼:“我又聆聽到你了。”
鬼眾道的聲音和以往不同,有些斷斷續續,屠悲歡的腦海中也出現了一個模糊的畫麵,逐漸變得清晰。
那是小白。
“找到……小屍王……趕在……父親……親衛之前……”
聲音雖然斷斷續續,但屠悲歡還是弄清了鬼眾道的意思,那是需要他找一頭小屍王,而且要趕在董事長的親衛之前。
“屬下明白!”
屠悲歡在心中低吼,隨即,一股磅礴的力量淩空而至,衝刷在他身上。
他身上崩裂的傷口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很快便恢複光潔如新,甚至連之前和那對狗男女交手時受的傷也一並恢複了。
跳下地麵,屠悲歡光腳踩在地上。
他握了握拳頭,感受著體內強大的力量,眼中露出一絲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