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一家三口都住進來(2 / 2)

不好聽的話是晚上說的,對方是第二天早上破產的。

其中還有當事人苗潭現身說法。

據說他媽有個死纏爛打的追求者,每次談生意都喜歡給對方送女人。

他不知道從哪兒聽說這位霍爺有個忘不掉的白月光,從各方打聽那位白月光長什麼樣。

長得像的女人找不到,就讓人去整容。

甚至不僅有和白月光長得像的女人,甚至還有男人。

聽苗潭說,這位霍爺在看到那個整容女的時候臉色直接黑了。

可那個送女人的老板不知道,隻覺得霍爺是不好意思,晚上甚至帶著那兩位整容過的男女直接去了霍爺的房間。

結果毫無疑問被霍爺的人打了出來。

這個人不僅是破產,他曾經逼良為娼的事還被翻了出來。

據說霍爺請了最好的律師,給他爭取了最高刑期。

當時苗潭神神秘秘跟他說:“我媽當時目睹了全過程,據我媽說,那個大老板搞錯了,找到的整容模板不是霍大佬的白月光,而是他最討厭的女人。”

“你說辦事這麼完蛋,可不是得被霍大佬送進去麼!”

關於這個傳聞,當時的池煜隻是左耳朵進右耳多出,萬萬沒想到有一天能在自己家看到八卦的當事人。

他有點尷尬笑了笑,想到這位大佬動不動就喜歡讓人破產,趕緊收起了呲著大牙,禮貌鞠了一躬。

然後探頭給他媽打招呼,“媽,我回來了。”

何沅點點頭,明顯興致不高。

彆墅裡傭人匆匆忙忙,不斷有人在往家裡搬東西,還是搬到一個沒人住的房間。

池煜湊過去看了看,屋子的風格不像他的,也不像他媽的,更不像在外麵死纏爛打的池友北的。

“媽,為什麼要收拾那個房間啊?”他湊到他媽身邊悄悄問。

他自認為聲音已經夠小了,可旁邊的霍廷川還是聽到了。

“那間房是給我準備的,我打算過來借住一段時間。”

“啊?”聽到這話,池煜差點沒做好表情管理。

一個跺跺腳都等讓S市幾個金融大佬睡不著的男人,要到他們家來借住?

霍家難道沒房子了嗎?

奇奇怪怪的想法在池煜腦子裡一閃而過,但他很快想到了更靠譜的可能性。

偷偷摸摸坐過去,池煜看這位大佬的臉,隻覺得親切了不少,頗有些關心弱勢群眾的架勢。

“霍叔叔,您是不是遇上什麼難事了?”

他以為霍廷川是撞鬼了,來他家裡避難的。

霍廷川看了眼旁邊不想說話的何沅,笑著點點頭,“確實遇上了點兒難事。”

“那你跟我說啊!”池煜拍拍自己的小胸脯,開始顯擺。

“我下麵有人,你在我家放心住,我一定保你平平安安。”

霍廷川但笑不語。

“媽!”池煜又摸到他媽身邊,“你看霍大佬的事情我能解決嗎?要不非讓我負責霍大佬的事情吧!”

“霍大佬?”何沅指著霍廷川,“你說他?”

“媽你小聲點!”池煜跟他媽悄悄咬耳朵,“我聽蔣旭他們說了,這大佬脾氣可不好了。動不動就喜歡讓人破產,他沒得罪咱們,咱們還是和他交好吧。”

何沅歎了口氣,看著這傻孩子的白毛,“算了,隨你高興吧。”

“對了,”她指了指樓上的房間,“你去選一個采光好點的房間,給雲尊住,雲尊一會兒也來咱們家住。”

“啊?他們霍家祖孫三代都被人咒了?”池煜一路跟在他媽身後,兩個人一起來到廚房。

將廚房的大門一關,池煜就沒那麼拘謹了,連忙問:“媽,他們家早到的詛咒嚴重嗎?你看我能幫他們拔除嗎?”

“我剛剛在霍大佬麵前是不是答應得太快了?”

何沅倒了杯水給他,“好了,你彆就在這裡胡思亂想了。先去上麵選房間,然後去接雲尊。”

“好,”池煜一口把水乾了,抬腳就打算出去。

邁出一隻腳,他突然想起了有什麼不對勁兒。

“媽,你剛剛說讓我去接誰?”

“霍雲尊啊!”

“霍雲尊?”池煜終於知道哪裡不對勁兒了,“霍大佬是霍雲尊的親爸,是吧?”

“是啊。”

池煜苦瓜臉,指了指何沅,又指了指自己,隔著牆又指了指坐在沙發上的霍廷川。

“媽,你之前雕刻的那個胖娃娃木雕,我在霍雲尊身上看到過。所以,霍雲尊是你親兒子,對吧?”

“是啊,你早就知道了?”何沅瞥了他一眼,“難怪感覺你最近和雲尊的關係都好了!”

池煜歎氣,“畢竟四舍五入,我們也是同母異父的親兄弟了。”

“不過,霍雲尊的爸爸為什麼要住進來?媽,你和他相認了?”

“不是相認了,是我被認出來了。”何沅從口袋裡拿出那張已經用過的追蹤符。

“這是我畫的符,原本是給雲尊,給他防身的。結果被他爹用在了我身上。”

“這是追蹤符,霍大佬自己追過來的?”

何沅有聲無力歎氣。

不過還是分出心拍了拍池煜的肩膀,安慰,“雖然他們父子兩個住進來,但是小池煜你放心,不會對你有什麼影響的。”

“你就當你的好朋友和你住一起了,霍廷川這人一直都是工作狂,應該不太會在家。”

“沒關係的,媽。”池煜對她擠擠眼,“我倒是覺得霍叔叔挺好的,跟我那個親爹比,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反正,如果你們在一起,我一定支持你們。”

……

另一邊,池煜的親爹打了個噴嚏。

“啊切——誰罵我!”

池碩文揉了揉鼻子,抬頭看向對麵重傷的男人。“大師,您沒事吧?要不要去趟醫院?”

他對麵,黑衣阿讚垂頭坐著,身上的黑色鬥篷全被血染濕了。

大量的血甚至順著他的鬥篷,一點點流到了他身下的床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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