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姒這次出差走了大約一周。
家裡還有外麵的貓貓都急得要死。
除了白微,沈星闌比他稍微淡定點。
這段時間沈星闌在調理身體和嗓子,小手術也做完了,效果意外的好,他現在已經勉勉強強能發出聲音來了,雖然現在聽著還不太好聽,跟卡頓了的機械音似的。
還有的就是謝知行。
這還是江姒第一次出差沒有戴謝知行。
饒是理智冷靜如謝知行,這時候也有點頭腦發昏。
他腦子裡冒出的最離譜的一個想法就是——江姒在外麵有狗了。
她已經擁有其他的秘書了,不再需要他了。
意識到這個認知,謝知行整個人都不好了。
“……”
他實在維持不了淡定。
因為各種各樣的客觀原因,謝知行一直處於糾結的狀態,理智告訴他,他就不該對江姒產生什麼除了工作以外的想法。
但是,理想再好,終究還是敗給了現實。
這才幾天,七天沒見到她。謝知行就開始胡思亂想了,他甚至開始遺憾自己怎麼沒有早早地表明心意,瞻前顧後,到時候怕是會賠了夫人又折兵……最後的結局無非是他黯然退場。
謝知行和江姒的另一個助理打聽江姒的行程。
結果這個助理睜大了眼睛道:“好家夥?!你也不知道?怎麼可能!”
這話是脫口而出的。
助理仔細一想,發現自己的話有些不當,他輕微地咳嗽一聲,道:“謝秘書,你這不就是為難我了嘛?!連你也不知道的事情,你和江總關係那麼好(不正經)……咳咳,反正不管怎麼說,我這個助理的助理怎麼可能知道!”
謝知行:“……”
他就不該問這個助理話。
沒被氣死真是算運氣好的。
謝知行打過江姒好多個電話,這幾天林林總總地加起來差不多要有好幾十個,但是江姒不知道是開了勿擾還是真的沒看到,反正一個沒回。
跟失聯了一樣。
要不是見識過江姒的武力值,謝知行都要懷疑江姒是不是被騙了賣到山溝溝裡去了,現在正痛哭流涕……這個畫麵剛腦補了一半,謝知行就停住了。
笑死,根本不可能。
直到第七天晚上,江姒終於出現在了她最常住的那棟彆墅門口,她臉上帶著些倦怠之色,一路上了樓就往自己臥室奔。
今天時差沒倒過來,江姒頭疼的要死。
她現在隻想找張床睡下來。
但是還沒等她上去三樓,在二樓樓梯拐角的地方,不知道哪個角落裡伸出來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拽住了她的胳膊,硬生生給江姒嚇一跳。
“!!”
江姒一看是白微,這才蹙著眉,稍微鬆口氣。
她有些不悅:“白微,你做什麼?”
白微眼神又是一暗。
還是連名帶姓叫他名字。
江姒推開白微握住她胳膊的手,“有什麼事情過一會兒再說,我現在很累。”
白微被推開片刻,隨後再次抓住了江姒的手腕,他這次更加得寸進尺一般地把江姒往自己的方向拉。
江姒困的要命,一個沒注意真被白微給扯回來了。
江姒都懵了一瞬。
她現在被白微以一種標準的壁咚姿勢抵在牆壁前。
“……”
造反了。
這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