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果斷接受對方的戰書。
可這位森脅小姐的氣場,給她的感覺完全不輸給姐姐還有南彥學長!
這絕對是一位頂級的麻雀高手。
一旦森脅這個魔王發現了這點,估計也會成為突破口。
似乎是感覺到了氣氛不太對,森脅打算說點話來緩解一下大家的緊張感。
所以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她還是不要上這桌比較好。
應該也是想通過紅中誘導彆家副露,從而獲得彆家手裡亦或是牌山上的牌,不然以南彥的性格,東一局這兩張紅中雀頭就會留著速攻了。
反而是不那麼科學的宮永?選手,能夠抓住時機,從她手裡完成了一次漂亮的逆襲。
麵對這樣難受的對局,森脅曖奈卻露出了極度欣喜的神情。
畢竟,這終歸隻是合宿。
彆說是這些姑娘們了,如果南夢彥也隻打科學範疇的麻將,同樣會被她輕鬆擊敗。
她其實還挺欣賞這些姑娘們的,雖說科學麻將死路一條,但能把純粹的科學麻將玩到這種程度,實際上已屬不弱。
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有意思的現象。
森脅曖奈有些興致欠欠,一開始和這三位姑娘打,還以為有人能夠進行破局。
而反手順切牌,還能讓她們在不經意間打出自己的銃張。
就連感知也受限。
能夠讓藤田欽佩和畏懼的麻雀士少之又少,而森脅曖奈就是其中之一,她在職業場上使用的諸多技巧,很多都是和森脅對練得出來的。
所以森脅曖奈出於好意才會這麼說。
隻可惜,遇到了專門克製科學麻將的她。
“請多指教。”
南彥回過神來,隨後緩步走上前去,坐在了saki的對麵,森脅的下家,龍門?的上家。
這個十番戰打下去,恐怕少女們都要道心破碎。
至於saki,則是連著兩張七筒打出。
也就意味著精準的副露以及誘導副露都會受到相應的限製。
雖說科學少女要來打,她也會允許。
說起來,如果不是眼前的龍門?少女露出了獠牙,森脅也會用同樣的態度對待她,因為她們兩人的風格本質上都是一樣的,屬於最正統的科學麻雀士。
“……”
這個時候,即便是話有點多的森脅,也是收起了笑意,目光之中湧現出了幾分認真的神色。
她在觀察氣質突然發生變化的龍門?透華。
可以說這兩位太過正統的科學麻雀士,是被她完全克製了。
前麵都是正常的,但是在四五巡手切了兩枚紅中。
連原村和都不適合上場,縱然她臉皮夠厚也絕對不會去找虐的,這種高強度的牌局,還是得讓南彥上去抗壓!
“嗯。”
“所以,誰打算來?”
個人戰的第二天,他在三大模版全部開啟的情況下,其實也沒能取得完全的勝利,因為當時的南浦數繪成為了那一局的突破口,導致最終不得不用一念鬼神才能戰勝龍門?。
畢竟在一念鬼神的狀態下,所謂牌河的‘波瀾不驚’實際上還是自身感知、運氣和技巧不夠強的表象。
南彥帶著幾分慵懶感,淡淡開口。
實際上她覺得天江衣也是不錯的人選,可惜她現在還是太過依靠感覺來打麻將,沒有真正用心。
不過這種對局,科學少女來打注定會非常痛苦。
隻要她想要的牌,而她們手裡又有,就能夠誘導她們將自己需要的牌切出來。
儘管不太明白這位龍門?的姑娘為什麼會突然性有了變化,但作為一名真正的麻雀士,向來是不畏玄異。
在這種對局裡,她們確實不太適合。
竹井久頓時露出了一絲笑容,其實她對這一桌也挺感興趣的,不過她能看出來,最合適的人絕對是南夢彥無疑。
所以不論是森脅還是南彥,都會重視起王牌翻開的那一張。
這種機會還是讓給南彥比較好。
宮永?摸到手牌的瞬間,目光看了一眼龍門?透華,此前透華同學給她的感覺沒有那麼強,但是她隱約能夠感覺到透華身上有一股不尋常的力量。
上一次對戰龍門?,初次對戰的時候,他基本上毫無招架之力,運勢再不流動,感知也無法滲透,那種感覺可謂是相當難受。
“不吹不黑的說,你眼前的這位森脅小姐,確實比我強上不止一點。”
那麼這一次,他是否能夠和治水狀態下的龍門?進行正麵的交鋒?
南彥也不好說。
也正是這股力量,在個人戰上曾一度壓製南彥學長。
“實在不好意思啊原村同學,你不太適合打這一場牌局,這個位置還是留給其他人吧。”
不過現在的他,已經不僅僅隻有玄學的能力。
‘沒辦法副露彆人的牌,也沒辦法誘導副露……’
而她森脅曖奈,有龍門?和原村兩人手裡的手牌,合計共二十六張牌可以用。
可在她起身之後,卻見到龍門?透華坐在原地,低著頭沒有說話。
當一個達到鬼神的境界時,牌河就不是波瀾不驚,而是如潮浪沸騰!
在saki起莊的時候。
saki倒也不奇怪。
因為宮永?隻能利用自己的手牌,最多還能通過開杠用到嶺上的四張牌。
森脅曖奈語氣溫和地說道。
連她最擅長的誘導副露,都屢屢被失效,並且用的還是一枚雙寶牌,包括南夢彥也用不了自己的誘導副露法,情況便一目了然了。
“來吧,十番戰。”
隨著裡透華開口,森脅的臉上不再是那種無所謂的模樣,而是表現出欣喜和認真的態度。
好不容易遇到了這種對局,森脅自然是力求最合適的配置。
這是一位貨真價實的魔物。
從女生們不謀而合的注視就能看出來了,即便是她們,也認可南夢彥是這其中所有人裡極其特彆的存在。
這就導致這個十番戰。
越是正統的科學麻雀士,就越是沒辦法戰勝她。
此前在咖啡廳裡,用開杠的方式改變牌型,從而單抓原村和拆打的安牌,就是她從森脅這邊學來的技巧。
唯有南夢彥才最適合這場牌局。
這個反應也很明顯了。
東一局,寶牌五萬,莊家宮永?。
裡透華語氣冷淡地說出‘請指教’的謙辭,但是其語氣絲毫沒有感情的起伏,仿佛隻是程序化的禮儀。
畢竟白築同學早已離開了島根縣,許多年都神龍見首不見尾。
“開始吧。”
還是由南夢彥上場比較合適。
麵對這個十番戰,她.到底是重新坐回去呢,還是離開?
她連忙用力推了推南彥:“南彥,她們都在等你呢!”
是了。
“森脅小姐,您應該是比豬扒飯小姐還要厲害的雀士對吧?”
所以當時的他,一見麵就敗給了龍門?,而且是大敗無疑。
森脅不由哂笑,她知道自己前幾次故意給南彥設置一些驚喜,讓後者有些無語,所以才會這麼說。
而且。
女生們的目光都在逡巡,最終卻不約而同地朝著一個人的身上彙聚過去。
“好,那就開始十番戰。”
不錯,這種被人壓製的感覺,很爽!她很喜歡!
艱難地從森脅手裡贏了一局,saki忍不住問了句。
而森脅看到南彥的牌河,也有點奇怪。
“自摸。”
第七巡,由saki自摸成功。
混一色自摸,每家3900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