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司瑤也不客氣,直接坐到了顧玉梅旁邊,拿起酒杯一飲而儘,這才說道:“你的事情我都聽說了,這次我來就是帶你走的,跟我去虎州吧,程慕白不是你的良人。”
顧玉梅古怪的看著肖司瑤,這丫頭怎麼又開始了,是沈秋不香了嗎?還是沈秋傷到了哪裡,廢了?
“肖姑娘就不要開玩笑了,你既然知道了我的事情,就應該知道我是程慕白明媒正娶的正妻,有婚書為證,這輩子都算和程慕白綁在了一起,而且我不知道外邊說了些什麼,我對現在的生活還是非常滿意的。”
顧玉梅這話倒是沒有說謊,自從那次回到小院在雪地睡著,隨後莫名其妙的出現在床上之後,她現在夥食就不是什麼雜糧饃饃了,每天都有人送來好酒好肉,甚至每天都有人進來看一眼,確認一下她是不是還活著。
除了不能出去玩,這種生活簡直就是天堂好不好!
“顧玉梅,那些東西就是一張紙,你這麼大的本事,何必把自己束縛在這個小院子裡,你應該有更美好的生活,你應該有更廣闊的天地,這些東西,我能給你,跟我走吧。”
肖司瑤說的懇切,但是顧玉梅卻隻是搖搖頭,隨後再給肖司瑤倒了一杯,這才開口說道:“沈秋呢,你不是應該和他在一起嗎?”
雖然現在果酒已經不多了,但是一想到這位未來可是九華山掌教的夫人,這點果酒也就不值得心疼了。
“他傷已經沒有大礙了,現在在九華山養傷,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對他隻是單純的戰友情,以後會成為很好的朋友,但是絕不會是什麼愛情。”
顧玉梅默默的把剩下的果酒收好,這才開口說道:“姑娘,恕我直言,我們之間也不會是愛情。”
“為什麼不能是呢,最起碼我喜歡你,我在追你,那麼我們之間就有可能。”
肖司瑤語氣堅定的看著顧玉梅,顧玉梅卻隻是端起酒杯,隨後把杯中酒水飲儘,這才開口說道:“但是我已經喜歡上程慕白了,一顆心是不可能喜歡上兩個人的,所以肖小姐還是考慮一下沈公子吧,畢竟你們兩人一起經曆過生死,應該很容易產生感情。”
肖司瑤站了起來,走到了顧玉梅麵前,指著掛在屋中的天虹說道:“顧玉梅,你說你和程慕白有婚書,但是你也收了我的定情信物,這把天虹是我父親給我準備的嫁妝,你拿了,和我之間也就定立了婚約,現在要不我娶你,要不你娶我,你選吧。”
喵喵喵,什麼玩意,不是祖上傳下來的嗎,不是借用嗎,怎麼就定情信物了,怎麼就成了有婚約了?這肖司瑤看著可可愛愛的,怎麼還給人挖坑的啊。
“咳咳,姑娘有所不知,我其實是韓微微的孿生姐妹,她走的時候讓我把這把劍還給姑娘,說此生與姑娘有緣無份,下輩子換了性彆在和姑娘白頭偕老。”
怎麼辦,裝傻唄,還能咋辦。
肖司瑤並沒有去拿天虹,而是打開門走了出去。
“既然如此,那也請顧小姐幫我轉告一聲,韓微微,愛情不是日久生情,生死相托的也不一定就是愛情,就像我喜歡你,從你還沒登台的時候就喜歡上了,這種東西是沒什麼道理可講的。”
說完肖司瑤就走了,這傻姑娘,自己和程慕白就是日久生情,程慕白和陳蘇蘇也是生死相托來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