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申看著程慕白,臉上卻沒有什麼恭敬神色,隻是舉了舉手,算是打過招呼。
“下官才疏學淺,管理這小小會縣還行,邱縣這麼大的縣城怕是會管理不好,而且下官來到這裡的第一天,就發下誓言,要帶領會縣走向富足,會縣剛剛起步,還離不開下官。”
程慕白並沒有強求,轉身走了,站在會縣縣城之外的會山之上,程慕白靜靜的看著下麵這座不算大的小城,小城的人不多,身上穿的衣服不好,也多數都是麵黃肌瘦,但是臉上都洋溢著名為幸福的神色。
當那位頭發半白的縣令回到縣城的時候,所有人都熱情的和其打著招呼,眼裡沒有一點害怕的神情,有的隻是尊敬。
轉過頭 程慕白看著韓微微緩緩的開口說道:“那日在四平縣,王德虎說的話我一直記在心頭,他說上梁不正下梁歪,太子那裡是歪的,下麵的人怎麼正的起來,看到這座小城我明白了,說穿了都不過是為自己犯錯找的借口罷了,要是真想為民辦事,又怎麼會在意上麵歪不歪,你看,寒州都是太子的天下,還是有這麼一位一心為民的百姓,太子也拿他沒有辦法。”
在一旁打著哈欠的韓微微點了點頭,在認同著程慕白的話語,作惡的人骨子裡都在懼怕著行善之人,陰險邪惡的人也注定拿坦坦蕩蕩的君子沒有辦法。
“梁州兵權的旨意已經在路上了,我們也該去寒州府,見見那位寒州府尹了。”
寒州府城南城門,寒州府尹喬欣和竹雀單熊此時看著眼前的一切,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卻都沒有敢說話。
程慕白和韓微微兩人,也沒有去看喬欣和單熊一眼,而是在那邊認真的辨認著人頭。
但是這兩人實在是沒見過寒州這些所謂的縣令,他們跑的太快了,於是韓微微隻好衝著那邊的單熊一招手說道:“看打扮,你就是竹雀吧,來來來,幫我夫君辨認一下地上的人頭,哪個是縣令,哪個是縣丞,我夫君懸賞的是縣令,可是老
有人拿縣丞的頭顱過來,宣武王府再有錢,也不能這麼花啊。”
單熊臉色一白,卻也隻好踏步上前,認真看了兩眼後才一抱拳說道:“啟稟司長,屬下與寒州縣官分屬兩個衙門,雖然偶有接觸,但也實在不熟,認不出這些頭顱。”
韓微微點了點頭,似乎是相信了他的話語,讓單熊鬆了口氣,就在這時,旁邊有**聲叫喚起來。
“不對吧,單大人你在看看,這位可是胡縣的縣令,您可是和他稱兄道弟的,怎麼這時候能說不認識呢。”
“就是,單大人你這可太薄情寡義了,你看看這個,這個是餘縣縣令,去年還和你一起喝過酒,您忘了?”
“你們倆這都不行,看看我這個,我這個可是司魚縣的縣令,當時可是多次請單大人出手,單大人的一房小妾可就是他送的,單大人一定能認出來,不妨多看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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