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就是舌頭撬開貝齒,向著丁香小舌纏繞上去。
???喵喵喵,發生了什麼?韓微微感受著侵入嘴中的酒氣,一臉懵逼,程慕白這是要借酒裝瘋,不守信用,上了自己?**,老娘還沒準備好!
沒有了草藥的苦味,韓微微還是第一次真正體驗到舌吻的感覺,這簡直就是一場入侵,是一場程慕白對韓微微的掠奪,韓微微甚至連呼吸和思考都被對方掠奪走了,大敗虧輸。
算了吧,反正也是遲早的事情,韓微微壓根就沒有反抗,由著程慕白占儘便宜,但是程慕白卻沒有在進一步,而是放開了韓微微。
“韓微微,沒有人告訴你,用美人計的話要把心交出來嗎,這樣好不好,你把心給我,然後告訴本王你要什麼,本王都給你好不好。”
韓微微找回了思緒,看著一臉認真的盯著自己的程慕白,忽然一陣頭暈目眩,對了,先呼吸。
韓微微晃了晃腦袋,整理好自己的呼吸頻率,剛剛程慕白說什麼來著,頭太暈沒太聽清。
然而程慕白的臉上露出失望之色,踉踉蹌蹌的回了屋。
喂,老娘還什麼都沒說呢!算了,就這樣吧,不過剛剛程慕白到底說了什麼?
今晚的梁州南湖中,無數大大小小的畫舫,把南湖塞了個滿滿當當,激動人心的花魁鬥藝就要開始了。
其實乾國的花魁真的蠻廉價的,隨便一個小縣城都有自己的花魁,產品嗎,總要推銷的,不然在美也沒有客人光顧。
而這個花魁鬥藝其實就是一場最大的營銷,看看誰才是那位真正的花中魁首,至於其她人,雖然回去之後依然是某某地花魁,但在名氣上就要被壓的厲害。
韓微微此時正跟在程慕白身邊,坐在湖中心最大的一條三層畫舫之中,等下這場三年一次的花魁鬥藝就要在這艘畫舫上展開了。
不過眾花魁要想登上這艘畫舫,自然也有著條件,要在外邊賺夠一百朵金花才行,至於一朵金花的價格,一朵一兩,明碼標價童嫂無期,而這花魁鬥藝的第一場比試就是誰能先踏上這艘畫舫。
當
然說的是鬥藝,自然不會有什麼床笫之歡,比的是花魁的才藝,所以現在韓微微其實很想出去看看,在打賞點金花,可惜不能。
甚至因為臉上麵具的原因,想吃點東西都不行,至於為什麼要戴麵具,自然是程慕白讓戴的。
就在韓微微心情鬱悶的時候,第一個登上畫舫的人出現了,一身白衣配上那白色的麵紗,一點都不出意外,正是呼聲最高的卿酒酒,顯然這第一場此女贏的輕輕鬆鬆。
卿酒酒被引到一旁坐下,這個一旁自然是夜星辰身旁,此時的夜星辰坐在那裡,拿著一把折扇,溫文儒雅至極,但是韓微微現在怎麼看都覺得斯文敗類更合適。
這時候身後的李宣竹,把十張折成小船模樣的銀票,悄悄的遞給了韓微微,韓微微輕輕的推給程慕白,用來給程慕白等下打賞,這在乾國代表著夫**度,沒有妒忌心。
程慕白看了一眼,又給推回來了,還從懷裡拿出一疊銀票,遞給了韓微微。
“等下你看哪個順眼,就打賞一點,我不需要。”
韓微微點了點頭,把銀票都丟給李宣竹,讓李宣竹折小船玩去,而這銀票疊的小船就是等下船上用來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