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麻煩了!
“峯校尉,你怎麼這般衝動。”
峯璟望了一眼懷慶,淡淡說道:“此人是小人殺的,所有罪責,小人一力承擔!”
懷慶一忍再忍,幾次想對這飛鸞軍動手,最後都忍住了。
沒想到這飛鸞軍還是死了。
“罷了,你走吧。”
兄弟一場,他不想因為這飛鸞軍對兄弟下手。
“多謝將軍,自此天涯路遠,將軍小心。”
峯璟握著刀拱了拱手,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他的心腹急忙扶著頭盔追了上去:“峯校尉,峯校尉。”
“世道這麼亂,您是要去哪啊?”
峯璟望了一下遠處的許楊關:“天下之大哪裡去不得。”
害死他家人的凶手,尚且在王都中逍遙,他怎麼能這麼放棄。
他定要讓那些凶手付出代價。
“那您總要有個地方落腳吧?”
峯校尉搖了搖頭:“不知道,沒想好。”
他擺了擺手,瀟灑的離開了。
去哪兒,他早就已經想好了。
隻是不方便說而已。
他擔心一但說了,就走不出軍營了。
到時想要為家人報仇,便成了不可能的事了。
不多時,他出現在了許楊關門外。
“校尉峯璟,前來投靠。”
他自報家門,聲如洪鐘。
聽聞峯璟是來投靠的,守門的士卒立馬前去通報。
此時唐施已經睡下了,聽說是峯璟前來投靠,立馬穿好了鎧甲,穿戴整齊後來到了峯璟的麵前。
“峯璟。”
唐施眯了眯眼:“你果然來了。”
峯璟聽了唐施的話,明白唐施早就已經算到他會來。
他苦笑一聲:“將軍,您早就知道我會來?”
唐施不置可否。
“那些消息正是我傳出去的。”
“在王都的舊部恰巧遇到了飛鸞軍作惡。”
“你也知道,在大雲我是過街老鼠,我的人不敢露麵,隻敢悄悄跟在埋屍的飛鸞軍後麵。”
唐施拍了拍峯璟的肩膀,示意峯璟進營帳。
“巧合的是,我的人在仔細檢查過屍體之後,發現你的妻子還尚存一息。”
聽聞妻子還尚存一息,武將的呼吸一促。
“我的妻子還活著?”
“她現在在哪?”
見峯璟如此急迫,唐施反倒不緊不慢起來。
他背著手,悠悠的說道:“我本來想讓人將你的妻子送來,但你妻子傷的太嚴重了,隻能暫且將她藏起來調養,等待過些日子傷好些,再讓你們夫妻團聚。”
聽聞妻子還活著,校尉甚是欣喜。
“多謝將軍!”
“多謝將軍!”
“不必客氣,誰讓我們是同僚呢。”
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他們都是同一國家的將士。
雖不在同一軍營,但他們同為武將。
武將之間最是惺惺相惜。
“將軍,我雖是誠心前來投靠,但現在要打的畢竟是我曾經出生入死的兄弟,我能不能……”
峯璟支支吾吾起來,怎麼都張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