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糖咽了口口水,不敢多問。
【好,那我們二十五號見。】
【嗯。】
退出群聊,暮雲平給丘九言發了個消息過去:【二十五號之前滾回來,彆讓我親自去抓你,你知道的,我能找得到你。】
此時,一個偏遠村子,丘九言看著手機上的消息,欲哭無淚。
跟他有什麼關係啊,為什麼就不能放過他啊。
他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
糖糖,你可把師父害慘了!
但他又不敢不回去,如暮雲平所說,就憑他那身份,找個人輕而易舉,除非他這輩子都彆走有監控的地方。
但暮雲平那個人,又極有耐性,過十年二十幾年,隻要是他想找的人,都不會放棄的。
犟種。
丘九言皺著眉頭,給自己卜了一卦,果然不吉利。
但是不回去的話……大凶!
可怕,太可怕了。
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算了算了,小命要緊,回就回,他就不信他們還真能弄死他麼。
想著,他買了車票,往京市而去。
與此同時,其他人也都往山上趕去。
薑糖把時間和賀永橋跟賀忱說了,他們沒什麼意見。
賀永橋說:“挺好的,多幾天準備時間,我們也能準備得更充分,還是糖糖二師父想的周到。”
賀忱卻不這麼想。
他覺得,這時間是二師父為他自己爭取的。
他所謂的準備,大概是想準備下怎麼收拾他。
不得不說,他的直覺還是準的。
薑駱看著暮雲平,說:“不要做得太過,差不多就行了。”
暮雲平點了點頭,“放心吧,法治社會,總不會真把他弄死的。”
薑駱:“……”所以就是留一口氣是吧。
他不由捏了捏眉心,有些頭疼。
他們幾個,自然是疼薑糖的。
但有時候就是太霸道了,不想讓她被人惦記上,所以有時候難免極端一點。
薑駱勸道:“糖糖也大了,正是該談戀愛的年紀,這沒什麼不好的,你們現在這麼鬨,將來糖糖結婚了怎麼辦?”
說完,感覺到車裡的氣壓更低了,再看暮雲平,眼神冷得沒有絲毫溫度,他也意識到自己的勸解可能起了反作用。
想了想,他換了個角度,說:“不管怎麼樣,賀忱也是糖糖喜歡的人,你們要是鬨得太過,到時候糖糖難受,也會怪你們的。”
聽到這話,暮雲平的臉色更加難看,他咬了咬後槽牙,咬牙切齒道:“所以,糖糖會為了賀忱這麼一個外人,怨我們怪我們?”
薑駱:“……”
他是這個意思嗎?
他不再勸了,他現在什麼話也聽不進去。
不管他說什麼,最後他都會算到賀忱的頭上。
算了,他還是彆說了,感覺現在多說多錯。
他搖了搖頭,悄悄給賀忱發了個消息過去,讓他做好思想準備,到時候他們幾個要是為難他的話,他也不要太慣著他們了。
這幾個人,被人捧慣了,越順著越來勁。
剩下的,也沒什麼好提醒的了。
他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