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高馳急著趕回去上報,再次提出了這個要求。
張炎問:“我給了你們,你們能保得住?”
“應該沒問題,我們這次帶來了一個好東西。”
文高馳說著,指了指身後的大卡車。
卡車上載著一口巨大的大箱子。
這口箱子橙光閃閃,看起來非常的沉重。
張炎走上前去敲了敲,張大了嘴:“居然是純金打造的。”
“不錯。”
文高馳說:“早些年我們就發現,純度到小數點一千個九的黃金,隻需要半米厚,就能夠隔絕幾乎所有的詭力。
隻是這種純度的黃金,很難製造。
這口箱子的厚度足足有一米。
隻要將那女人和紙飛機關在這口黃金箱子中,保證它們又逃不掉,又死不了。”
張炎點點頭,不再多問。
畢竟自己帶著那些紙飛機和那神秘女子,始終是個隱患。
既然文高馳那麼有自信,就交給他們處理的了。
他把紙飛機和神秘女人扔進黃金箱子內。
“張炎先生,我代表國家感謝你。”
文高馳雙腳一並攏,和他身後的隊友一起對張炎行了個禮。
張炎知道他們感謝自己什麼。
自己做到了許多年來,文高馳的曆任都沒有做到的事情。
若是今後能順著張炎的發現,將斬殺唐國國運的這個勢力連根拔起。
張炎絕對功不可沒。
“應該的。
國運心心相係,沒有人能獨善其身。”
張炎回了個禮。
離開了。
他的心情很複雜。
聖耀大教堂背後,貌似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
自己雖然挫敗了這次的襲擊,可自己也暴露了手段。
下一次,大教堂背後的勢力,肯定會用更加血腥的力量,更加狡猾的陰謀來將他抹殺。
“奶奶的,平白無故染了一身腥,太不劃算了。”
張炎氣死了。
他帶著昏迷不醒的陳家寒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店。
在沒有確定陳家寒的情況前,他都不好意思去陳家。
因為,不好交代啊。
張炎檢查了陳家寒的身體,還好,問題不大。
隻是受了些差不多致命傷的折磨罷了,隻是陷入了深度昏迷罷了。
張炎用嗜血匕恢複了陳家寒的傷勢。
但由於他受了太重的傷,一時半會醒不過來。
不過以E級寄魂師的實力,應該明天下午就能醒轉。
這都是小事。
最讓張炎心裡懸吊吊的是,自己無法確定陳家寒身體裡,會不會寄生那種紅色的紙飛機。
鬼嫁女槿菡又受傷了,暫時沒法召喚出來。
“陳家寒醒了之後,我還是把他先關一段時間吧。
相信他是能理解的。”
張炎思來想去,最終做了這個決定。
既然陳家寒進入過聖耀教堂,又落入了那神秘女人手裡。
他現在被紙飛機寄生的幾率極大。
無論是放他回陳家,還是安置在自己家,他都覺得不踏實。
張炎讓盤古張炎分出一些算力,監視陳家寒的一舉一動後。
這才從星辰變的儲存空間中,取出了一個橢圓形的水瓶。
說是水瓶,這更像是西方古代用來洗澡的水罐。
通體紅褐色。
盤古張炎見張炎在打量著水罐,突然道:“主人,這水罐很像網絡上的老色胚們喜聞樂見的那一幅油畫……”
“什麼油畫?
張炎當即掏出手機,搜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