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女鬼的殘破鬼域終究沒能擋住張炎的八方光輪。
不光詭域被張炎打碎,就連八方光輪都吃飽了。
詭域破碎後,電梯轎廂迅速恢複如常。
電梯裡,被張炎打的跪在地上,抱著腦袋委委屈屈的電梯女詭,臉色很難看。
“現在你還想吃我嗎?”
張炎用碧水劍戳了戳電梯女詭的腦袋。
電梯女鬼連忙搖頭:“不吃了,不吃了。”
“還找鞋子嗎?”
“不找了,不找了。”
“那你支持我,當九號樓的樓長嗎?”
“支持,堅決支持。”
電梯女詭哪裡還敢不支持,它是真的想哭。
人家一隻可憐巴巴,柔弱無辜的女鬼,孤單單地被困在電梯轎廂裡無法離開。
這都已經夠淒慘了。
哪知道張炎二話不說闖進來不說,還把自己的詭域給打碎了。
它還不能不服,因為張炎的武器,正好克製它,克製得死死的。
它一個孤女還能怎樣,隻能屈服了!
張炎看電梯女詭服服帖帖的,很滿意:“咱這策略,就跟五星上將麥克阿瑟說的那樣,麻繩專挑細的剪,冰糖專挑大的舔。
再搞定下樓詭,這九號樓基本上老子就能橫著走了。”
電梯女詭沒聽懂張炎說的什麼麥克阿瑟,什麼麻繩,什麼冰糖。
光聽到了舔這個字。
它慘白的小臉,微微一紅,仿佛被勾起了詭異降臨前它的一些殘存記憶。
“好好,我舔……”
說著就撲上去,不由分說地去扯張炎的褲腰帶。
張炎嚇了一大跳:“你特麼乾什麼?”
“不是你讓我舔的嗎。”
“我特麼讓你舔這個了嗎?”
“帥哥,彆動,舔我是專業的,以前我就是乾這個的。
保準你舒舒服服……”
電梯女詭把張炎的褲頭扯下去了一大半。
張炎都要哭了,一腳將電梯女詭踢開。
特麼的,這女詭生前到底是乾什麼違規行業的,他終於知道了。
更鬱悶的是,九號樓的住戶聽到了電梯裡的動靜,一大堆詭異跑了出來看熱鬨。
一堆堆的鬼頭,湊在電梯前。
張炎這一踢倒好,把電梯女詭踢開了,也把轎廂門給撞開了。
這下更好。
一堆詭異,看到了驚人,歎為觀止,讓它們詭生八卦得到了極大滿足的一幕。
它們九號樓的半凶,正趴伏在一個活人男性的雙跨之間,而且那活人男性的褲子都脫了一半。
他們在乾啥齷齪事,不難理解啊。
張炎欲哭無淚,大喊道:“這是誤會。”
“嘖嘖,活人玩得真花,連電梯詭這種貨色都不放過。”
“饑不擇食啊。”
“嗯嗯,見多了活人,但是這麼莽的活人,本詭異還是第一次見。”
詭異們嘖嘖稱奇,看過癮後就準備離開。
張炎一把扯上褲頭:“等等,彆走,聽我解釋。”
“解釋什麼,有什麼好解釋的。
畢竟是年輕人嘛。”
“對對,想當年我年輕的時候,彆人都叫我一晚十次郎。”
“我特麼真的沒有和電梯詭亂搞啊。”
張炎憋的一臉鬱悶。
直到九號樓的詭異散完,他也沒能解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