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絕美的妹子坐在一起,張炎突然有一種在看流星劃過天際的感覺。
他轉過頭,看了土屋太鳯一眼。
妹子的戰鬥很激烈,衣裳淩亂,上白下紅裙的巫女服破破爛爛,東一塊西一塊,風光露了大半。
胸前白皙的豐滿,勾勒出了深邃和細膩。
但土屋太鳯任由張炎看著,絲毫沒有掩飾的跡象。
“好看嗎?”
她嘴角少有的微笑起來。
“你師父龍舞立葵呢?”
張炎乾咳了兩聲,移開視線,顧左右而言它。
土屋太鳯身旁並沒有龍舞立葵的屍體。
“她在最後一刻,用無界之門逃掉了。”
土屋太鳯麵色不悲不喜:“不過她受了重傷,怕是好幾年都不能恢複。”
龍舞立葵就是土屋太鳯心中的噩夢和命中的災厄。
能夠將其擊敗,妹子神清氣爽,一掃之前的絕望痛苦。
哪怕沒有手刃龍舞立葵,土屋太鳯也已經告彆了過去。
迎來了新生。
今後,她將徹徹底底地為自己而活。
張炎上上下下地打量土屋太鳯,土屋太鳯大大方方地讓他看。
他看了又看,最終皺起了眉。
妹子知道張炎在自己身上找什麼,突然手一招。
電車司機和車鑰匙,就出現在了她身旁。
“你在找這兩樣東西?”
土屋太鳯嘴角含笑。
“太好了。”
張炎頓時興奮起來:“有了這兩樣東西,我們就能離開如月車站了。”
“你,想要?”
土屋太鳯大眼睛亮晶晶的,一眨不眨地盯著張炎看。
“當然想要,再不走,等如月車站徹底崩潰,我們倆都得死。”
張炎急忙道。
土屋太鳯豁然站起身體,玩味地道:“張炎,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我忘記了……哈!”
張炎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
縱然自己救了土屋太鳯,但是自己總歸是唐國人,土屋太鳯是倭國人。
他們倆一個代表倭國,一個代表唐國。
終究要廝殺一場定輸贏,否則,就算一起上了電車,詭異世界也無法判定哪個國家贏了。
氣運大比拚,要比到敵對國死掉最後一個人。
命運弄人,沒想到自己的最終戰。
卻是要和土屋太鳯打。
而糟糕的是,現在的自己用力過猛,連站起來都很費力氣了。
“看來,你已經想明白了。”
土屋太鳯淡淡的一笑,抽出鬼丸國綱,暴虐的刀氣遊走全身:“拔出你的劍,我和你,好好打一場。”
“臥槽,你來真的?”
張炎苦笑。
他所有手段都用儘了,壓箱底的C1級的五猖兵馬畫皮鬼,被滑頭鬼打傷,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恢複原本的實力。
他,拿什麼和C1級的土屋太鳯打。
打個屁啊。
“你直接殺了我吧,我贏不了你。”
張炎搖搖頭。
“殺了你,也是一個選擇。
又或者,你也可以選擇彆一種方法。”
土屋太鳯露出奸計得逞的笑,身上的刀氣驟然一收。
整個世界再次恢複了崩潰的平靜。
“還有彆的辦法?”
張炎愕然地抬頭。
“當然有。”
土屋太鳯眼睛賊亮。
張炎心裡一涼,奶奶的,自己貌似中了這妹子的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