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炎被這個八歲小女孩看得竟然有些害羞。
小女孩的視線,侵略感太強大了。
遠遠不像是一個八歲的小屁孩應該有的,而且,這小女孩自從出現後,就經常偷偷地看他。
“這個小女孩是電車上捉迷藏的異常,難不成她記得電車上我壞了她的好事?”
張炎皺眉想著。
這些普通人都是電車異常的一部分,至少曾經是。
而且無一例外,在下了電車,來到如月車站後,就全部忘記了那些事情。
如果這雙馬尾小女孩記得的話,那就有意思了。
“放心吧,兩個大姐姐。
大哥哥不是好人,但也不是壞人。”
認認真真地看了張炎好一會兒後,雙馬尾小女孩下了這個結論。
“哈?”
張炎莫名其妙。
這小屁孩,是從哪裡看出來的?
“還有這位大姐姐。”
雙馬尾小女孩又看向了土屋太鳯:“她也不是個壞人。”
喂喂,小屁孩,你這次眼睛看岔了啊。
那位大姐姐雖然漂亮是漂亮,但她絕對不是個好人啊!
她一言不合,就會出手殺人的啊,喂喂。
“這個姐姐,好漂亮。”
惠理和由美子這才注意到張炎身後的土屋太鳯,驚訝道。
女人和男人其實是一樣的,都無法阻擋顏值的誘惑。
土屋太鳯又颯又爽又好看,天生就給了惠理和由美子信任感。
這兩個家夥繞過張炎,圍著土屋太鳯問東問西。
張炎明顯能看到土屋太鳯太陽穴上不耐煩地皺起了皺紋。
他連忙把這兩個女孩拉開。
另一邊,冷泉慎司也在和黃毛那群人套近乎。
很快,他就聽到了地中海歐吉桑山田智的怒吼聲:“這個車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連時刻表都沒有,我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等到下一班車到?”
由於吼叫的聲音太大了,眾人下意識地看向了山田智。
果然,除了如月車站的站牌外,月台旁就隻有一棟老舊的木建築候車室。
這候車室不知有多少年沒有使用過了,落滿了塵埃,但卻怪異地顯得並不肮臟。
“啊!
那是什麼!”
女高中生由美子突然指著候車室的牆壁驚呼一聲。
“你看到了什麼?”
綠裙美女惠理一邊問,一邊迅速朝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但是她什麼都沒有看到。
張炎皺了皺眉,他倒是捕捉到了一些東西。
有什麼怪玩意在候車室的牆壁上一閃而過,但是由於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肉眼根本無法捕捉到它的動作。
甚至就連盤古張炎也隻是捕捉到了一個殘影罷了,看不真切。
“這個地方,怪怪的。”
由美子害怕了。
濃霧在這七個人下車後,開始逐漸消散,但如月車站稍遠一些的區域,仍舊看不真切。
“走吧,我們下了月台,去找一個有人的地方,坐公交車回去。”
由美子扯了扯惠理的衣袖。
惠理猶豫道:“但是這麼晚了,恐怕公交車都收車了。”
由美子說:“就算是在公交車站,也總比在這個荒廢的站台上過夜好。
我總覺得這裡不太對勁。”
就在這時,黃毛那邊,不知為何起了衝突。
黃毛大喊道:“我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