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看看內間裡的樓梯,又看看店門方向。
有壞人來怎麼辦?
算了,還是在這呆著吧。
它又無奈地趴下。
下一秒,一個玩具在它眼前晃了晃。
是方曉雅見零食誘惑法不見效又心生一計,來個玩具誘惑法。
“威利,我們拔河吧?”方曉雅說。
拔河?
威利耳朵動動,尾巴也動動,找到了發泄精力的突破口。
它激動地一下蹦起,咬住玩具。
拔河玩具呈8字型,威利咬住一端,方曉雅拿著一端。
咬住拔河玩具的威利沒有用力向後,而是端正站定,仿佛等著什麼。
“嗯……”方曉雅見狀,猶猶豫豫不肯定地說,“準備,開始?”
話音一落,巨大的力道將方曉雅往一邊拽,做好準備但完全沒料到威利力氣這麼這麼大的方曉雅一下順著力道往一邊飛去。
“等等等等!!威利!!”
她踉蹌好幾步,完全找不到平衡,隻能趕緊喊停。
可已經來不及了。
認真拔河的威利在她說“開始”那瞬間便全力以赴,力量瞬間賁張,像火山底暗湧幾百年的岩漿無情爆發,不是說停就能立刻停下來的。
威利聽到方曉雅喊的話,已經迅速放輕力道,甚至鬆開嘴,可鬆開嘴就更糟糕了,順著力道還能勉強保持平衡隻是踉蹌的方曉雅,在徹底失去力道的抗衡後,直接狼狽地啪嘰摔在地上。
要不是穿得多,方曉雅估計要痛死了。
王阿姨趕緊衝進內間將方曉雅扶起來,連連道歉,“不好意思啊,小妹妹你沒事吧?”
方曉雅被扶起來,看著內間客人齊齊看過來的視線,尷尬地擺擺手,“沒事沒事。”
沒事,就是被這麼多人看見她的撲街現場,腳趾都尷尬摳起來了。
威利憂心忡忡地湊到方曉雅身邊,抬眼望著他。
外麵打包的陶可可看著內間這一幕,總感覺無比熟悉。
這即視感真強啊。
跟一星期前春曉道歉的樣子一模一樣。
陶可可感慨。
在王阿姨再三詢問方曉雅真的沒事嗎,方曉雅也再三表示自己真的沒事後,這一小鬨劇便以王阿姨給方曉雅遞了碟切件蛋糕做賠禮而告終。
沒摔痛的方曉雅白得個蛋糕還挺高興,美滋滋地就挖一口放嘴裡,另一隻手還使勁揉威利,“放心吧,真的沒事。”
威利懊悔地嗚嚶一聲,那凶狠外型配上這聲音真是有夠違和的,偏偏就是這種違和帶來的反差又無比可愛。
“都說讓你彆招惹它,好了,摔了吧。”剛才誇大其詞的客人冷不丁說。
威利尾巴垂落,耳朵都無精打采,打算守在方曉雅身邊的它聽到這句話,重又回到門邊趴下,直接變成布滿烏雲的雕塑了。
這下不用腦補,任誰看都知道它傷心了。
方曉雅沒好氣地瞪那人一眼,“關你什麼事?真夠多嘴的。”
客人譏諷說:“好心提醒你還不領情,白眼狼。”
方曉雅直接一個大白眼翻過去。
內間玻璃的作用是為了防貓狗誤出,並不隔音。
王阿姨聽到客人們吵起來,趕緊進去兩邊一頓勸說,總算把劍拔弩張的二位的怒火給澆滅了。
方曉雅氣憤地拿著勺子用力勺碗裡的蛋糕,把這蛋糕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