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秘密(2 / 2)

顧清疏聽到後險些心一抽兩眼一翻就這麼背過去了。

她的錢!她的全部身家!她窮了!

“沒事,人是活的,錢是死的,可以再掙,對,可以再掙……”她自我安慰一樣重複著,可是心還是在痛得滴血。

冰魄難尋,買到就是賺到。對!就是這樣!她一點都不虧!

這點小錢算什麼。

從富有到貧窮隻是一瞬間。

岑酌看著顧清疏那肉痛又心痛的表情,也不知該如何安慰她。

顧清疏自個心痛過了後才想起正事,她從乾坤袖中拿出岑醉留下的那顆貓眼石,遞給了岑酌,穩穩當當地放在他的手心。

他看著這顆貓眼石,不知顧清疏是什麼意思,但心中感覺這個石頭很重要,他要牢牢抓在手裡。

“這是?”

“一個故人的東西,思來想去還是給你最合適。”她看著岑酌手中晶瑩透亮,溫潤柔和的貓眼石,腦海中不由得想起岑醉離去前的樣子。

她不能再撕一次這個傷疤了。

“嗷,還有。”她從乾坤袖中拿出沈長諳送她的小鳥,讓它立在她的手指上,問岑酌:“你會養鳥嗎?我怕把它養死。”

小鳥像是聽得懂人話一樣,撲棱了兩下翅膀,像是不滿主人要將自己送給彆人養。

岑酌看著這個鳥,想著曼曼都能養活,自己也訓過鷹,養這麼個小鳥應該也不是問題吧,“應該算會吧。”

“那挺好,最好能讓它會送信。”她便將小鳥遞給了岑酌。

那鳥最初還撲騰著反抗幾下,想往顧清疏這邊飛,後麵便聽話了,乖乖立在岑酌的肩上。

他們你一句我一句,不知不覺便走到了弟子居,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了,本該寂靜無人的居所,此刻有一名身著暗衛服的手下在此等候。

手下拱手向顧清疏和岑酌作禮,“見過左護法,岑堂主。”

顧清疏記得這個人,這是她派過去監視樊璟的人。

“樊璟怎麼了?”她淡淡說道,無法從她的雙眼看出喜怒。

手下回稟:“曼曼說,樊堂主病了。”

顧清疏揮揮手,“病了就去請醫師,庫房裡的藥材需要什麼就拿什麼,彆耽誤了病情把人給我耗死了。”

她像是想到了什麼,吩咐道:“記風雲堂賬上,這些都是給他們堂主用的,可不能花我的錢。”

要是從前的話,她肯定不會在乎這些,什麼好藥材都給樊璟用上,可今時不同往日,她要慢慢賺錢,不能再大手大腳花錢了。

“是,左護法。”

“若是實在嚴重,又找不到我的話,就去請岑堂主,切記一定要把樊璟的小命給我保住。”

她語氣聽起來和往常無異,像是曾經的左護法,但岑酌能感覺到,她在慢慢變好,不像是從前那般不近人情了。

談起從前的顧清疏,對旁人來說更多的是懼怕,沒有人能摸透她的性子,不在意他人生死,隻在乎自己利益。

顧清疏也覺得自己不算什麼好東西,無論是現在的她還是原主,都不是好人。

就像是丁允,她當時也是不打算救的;留著樊璟是因為有利可圖;對於岑酌也隻是愧疚。

若是他人知曉她這品性,隻怕會棄她而去,無論是岑酌,還是……沈長諳。

由於兩份記憶的融合,她無法分辨自己和原主,她可以算得上另一種意義上的原主,畢竟自己有她全部的記憶,所以她也要為這個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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