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這名稍顯瘦弱的獄卒把壯漢往後一扯,再讓場上劍拔**張氣氛平息的同時,也讓胡軻這邊終於鬆了一口氣。
而那壯漢經過身邊同伴的一提醒,這個時候也決定不再跟胡軻計較什麼。
他心裡麵的怨氣完全都出自於魏文進這個家夥,此刻對於胡軻表現出的不滿,大抵也是來自於這個根本原因。
也正是因此,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沒有必要跟眼前這個不知所謂的家夥計較。
“你既然要進到這牢房裡麵去,就過來登記。把腰牌卸下來讓我看看。”瘦弱的獄卒對著胡軻說道。
胡軻這個時候也彆無選擇,隻得朝著桌案的方向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將自己的腰牌慢慢卸下。
昏暗的燈光之下,那名獄卒遞過來一本登記簿子。
胡軻打開簿子一看,發現這個封皮都皺了的登記簿裡麵,記載的出入信息倒是極為詳細。
甚至於當他在翻閱的過程當中,甚至在其中還看到了**驤的名字。
不過好幾次**驤名字出現的時候筆記都不甚相同,很明顯,這都是其他人替昔日的指揮使大人代勞的緣故。
“就擱這兒登記,把你來的時間,隨身攜帶的物品,以及要來的目的都寫清楚了。若這有不實之處,在今後要是被人查了,出來哪怕魏文進親自出麵,也不見得能把你保下來。”
瘦弱的獄卒說著便給胡軻丟過來了一支筆,因為胡軻沒有主動伸手去接,這支筆最終落在了桌子上。
與桌麵碰撞的一瞬間,筆尖飽滿的墨汁瞬間潑灑在了桌案之上。使的那張本就被泥汙包漿看不出顏色的桌案,這個時候更是又蒙上了一層黑色。
不過無論是胡軻還是方才那個故意作出此等行為的獄卒,在這一瞬間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