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南山……一胖一瘦……葬花鏢……
“等等,我記起來……”少煊將五年前救下律玦之事全數講給熾觴聽,最後很確定道,“我隻是傷了他們的手臂,絕沒有取其性命,更彆提焚屍了!而且事情都過去五年了,怎麼又突然被翻了出來?”
“你為了救那小子居然當眾使用葬花鏢!”熾觴差點驚呼出聲,趕緊被少煊壓了下來。
“我的祖宗啊,那可是封陽鏢局的暗器——在江湖上可是一種身份的象征。”
熾觴壓低聲音,明明急火攻心卻不忍對少煊過分苛責。
封陽鏢局建立之初,承蒙戰神的關照,當時少煊順手救下了封陽鏢局的老祖宗,認為其頗具正義感,有兼濟天下的胸懷和難得一見的膽識,便將葬花鏢贈與,作為封陽鏢局的鎮局之法寶。
至此,在江湖之上,凡見此鏢,如見其人。
此後,封陽鏢局的名聲經久不衰,少煊也總能和每一代封陽鏢局掌門人交情頗深。
戰神與封陽鏢局的因緣源遠流長,也因而在戰神被萬人唾棄之時,唯有封陽鏢局不改對戰神的尊崇,堅定地相信戰神的品格。
“我當時手受了傷,又情況危急,葬花鏢是最趁手的武器了……好吧,是我的錯,是我思慮不周。”
少煊扁了扁嘴,她哪裡知道會牽扯出這麼多麻煩事。
“所以雲繪宗是借此向封陽鏢局發難?可是這兩個人和雲繪宗有什麼關係……”
“有人信奉神明,就必然有人推崇自然之法,縱是那雲繪宗法力滔天,跟隨封陽鏢局之流的人們也未必就吃他那一套,不過是借此給封陽鏢局一記重擊,殺殺他的威風,南境一帶,封陽鏢局的盛名頗有威嚴啊。”
熾觴喝了口酒潤潤嗓,繼續道。
“至於那兩個死人與雲繪宗,可以有千絲萬縷的聯係,也可以毫無瓜葛——事在人為,事態如何發展,輿論如何掌控,雲繪宗那位至高無上者可謂信手拈來。”
“雲繪宗大火為的就是焚屍?竟隻是為了汙蔑封陽鏢局就去殺人嗎?”
熾觴點了點頭,補充道:“不止如此,雲繪宗那場大火絕不可能如此簡單……殺死一個人的辦法有很多種,他的選擇卻最為興師動眾,我想,目的便是在於剝離這兩個人的身份——說明他們之間,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雲繪宗上,喚玶害了風寒多日臥床不起,遊雲歸正在自己的寢殿裡悉心照料他。
“玶兒,你什麼都不用想,此事已經解決,定不會再生禍亂。”
遊雲歸坐在床邊,輕輕地拍了拍喚玶的被子,又將一旁的藥拿來為他吹涼,喂他喝下。
“師父,是玶兒自作主張了,如果不是我太衝動,就不會闖下如此禍端。”
父母精心經營的花樓瞬間人去樓空,多處生意受到打擊、被找麻煩,母親心疼孩子,倒也什麼都沒說,隻是父親專程前來雲繪宗,劈頭蓋臉對喚玶批評教育了一番,怒氣衝衝而去。
喚玶頭一次見父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