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種方法是,把這個家族的經曆全部走完。但是到了這個房間,已經沒有彆處去,難道真要學阿爾伯特造人?這是不是有點太拿審核當兒戲了?”
繪裡香火速打斷他撲朔迷離的發言:“——停!聽你說話真是挺驚悚的……差不多得了,這個我還是知道的。”
“……你怎麼知道。”
“不好解釋你就當我這把出的預言家吧。”她擺擺手,“到了現在,我大概能預知到下一個節點,也就是結局前的最後一個節點:最後一支舞。”
1930年,在終結家族的百年宿命之前,羅絲與弗蘭克在家中伴著家族成員演奏的唱片歌聲中跳完最後一支舞後,動身一同前往地下室。在那裡,三個各自擁有一塊懷表的,家族平輩的孩子在這裡獻祭。
“然後呢?”
“……然後勞拉就出生了。多的我也看不見。”繪裡香的話戛然而止,斬釘截鐵,不容置疑,但反倒像是在隱瞞什麼。鬆田陣平一點不配合,壓根等不到萩原研二攔他就直接問:“真的不知道?那你剛才為什麼要和萩換懷表?”
兩個人立馬僵持了起來。到這裡,沒有排麵的監護人和唯一成年人萩原研二才緩緩歎了口氣:“……你也在門後偷聽。怎麼回事,你們兩個怎麼養成的這個習慣。”
鬆田陣平此時強的過分,對誰都理直氣壯:“我們兩個都偷聽,有沒有想過是監護人有問題?說的就是你。萩,你不能什麼都順著她來。”此時正被逼問的繪裡香卻也暫時叛變,並舉手:“他的話我也同意。前半段。你這個人真的……”
她的話說了一半被打斷:“不是,你同意什麼同意?誰讓你說萩有問題?”
繪裡香聞言簡直不可置信:好賴話都讓你說了?神經啊!她調整心情,攥緊拳頭,整理語言後一股腦全吐了出來:“因為最後一支舞中羅絲和弗蘭克處於互相愛慕狀態是的他們是表兄妹還能算同母異父典型的骨科但是就這樣也還好關鍵在於舞會最後羅絲的左手食指被刺破流血而在約定俗成的語境中這代表女子失去貞潔!我既不想和你跳舞因為上次你的水平爛爛爛!也不想失了貞潔!所以我把我的表,連同身份一起換給我老板了!都懂了嗎!聽不懂了舉手問!”
她的輸出比起兔子的芝加哥打字機也慢不了多少,一頓信息轟炸下來,全場鴉雀無聲。好半天,在繪裡香正義的目光審視下,萩原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