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on sea(2 / 2)

“你問我為什麼不親自去?”

萩原研二笑了起來,惡趣味地故意模糊了話頭:“因為我今天晚上……計劃是去和他女朋友來個約會。”

這話實在勁爆極了,水濺油鍋都不足以形容:簡直是水濺硫酸!思路徹底跑偏到蒙麻袋打悶棍上的二人震撼的握住彼此的手,對視一眼,從對方的眼神裡看到了同樣的意思:你們成年人玩的也太臟了,蝦仁,還要豬心!不光打商業對手的悶棍,連他女朋友也不放過!商戰恐怖如斯!

直到萩原研二都施施然離開了,倆大男孩下了車還在無聲尖叫。一方麵樸素的價值觀提醒自己:這種強搶民女的惡霸行徑該製止才行;另一方麵,又實在是想看熱鬨。雖說稍微想想就知道事情不會真的像話裡表述的那樣,但聽著是真狗血啊。對視良久,鬆田陣平和工藤新一齊齊皺著臉,百感交集化為一聲感歎:“噫!”

這就是我的理由之二了。離開的時候,萩原研二再次確認了一下時間,嗯,不出意外的話,現在是宮野明美第一次赴動物園的邀約,或者說受他們的誘騙。獵人大概已經在此恭候了,隻是獵物還沒到;這不打緊,他等不到了。

這名成員不甚重視地笑著打開門的時候,並沒有想到獵人和獵物的身份早已轉換;總之,在開門後的0.5秒內,隨著□□下被削弱的槍聲一並響起的,是他倒地時憤懣不堪又漏氣的怨恨:“……怎麼,怎麼是你?我知道了,是宮野明美,那個女人……呸!還當她是什麼呢,原來也這麼撒謊成性,這麼下賤!虧我們還給她機會……”他的罵聲甚至無法更響亮,因為肺被打穿了。血順著顫抖的指縫流出來,堵不上,止不住。

他再也沒有繼續往下說的機會了。萩原研二這次用槍指著他的頭:“你該閉嘴了。”他這才從怒火中回神,想起自己的命還被人握在手裡,如此遲鈍!但求饒也晚了;他的命被人握在手裡,那人卻嫌臟手。

槍口第二次噴吐出火焰來,他板上釘釘地倒下,死掉了。萩原研二隔著袖子拖著他的胳膊,隨手往裡一扔;這人死在門框上,裡麵的暫且不用管可以一會再收拾,但得把外麵的血擦乾淨。宮野明美是膽小了些,卻也沒那麼笨,看到不對沒準直接就跑了。要是慌不擇路撞到趕來的琴酒那裡……這誰也救不了啊。

他想找抹布,但這裡沒有。想起上回琴酒說要這人身上的衣服,布料也行;那就撕他衣服吧。撕一塊擦血,剩下的交了。就在萩原研二俯下身子,扯他衣擺的時候,能看出這衣服必然造價不菲,針腳很密,布料他沒怎麼見過,但確實舒服。摸著柔軟輕薄,但撕起來也頗需些力氣。

但是琴酒問我要這衣服,總不能真是想搜同款吧。還是他終於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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