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先彆動手。咱們一定要自己人打自己人嗎?”
隻是這裡的燈光全滅,他看不清對麵這人的神色。聲音又慣會欺騙他人,於是諸伏景光繼續咬死了不鬆口:“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我的意思是,我們是一起的。”乾邑似乎是笑著在說,“重新認識一下,我是在你之前的臥底,隻是出於一些不可控原因現在處於半斷線狀態……快叫我前輩啦,小諸伏。”
……這人在說什麼?
還沒等諸伏景光質問他什麼,乾邑就率先一步洋洋灑灑地背了起來:
帶著榮耀和使命感服務國家和人民;
尊重人權,公正且親切地履行職責;
嚴守紀律,保證團結;
每日三省吾身,提高能力,充實自我;
保持清正而踏實的生活態度……
至於背誦的時候究竟想起了什麼,就暫且不提吧。他還做戲做全套,相當驕傲地把自己當年硬闖閘機的故事又翻出來生動敘述,甚至還反問諸伏景光:“你應該聽說過的吧?”
……他沒聽說過啊。這怎麼可能聽說過。
聽到這種回答,乾邑遺憾搖頭,還煞有介事般遺憾道:“……謔,我出來臥個底,檔案資料不見了也就算了,連學弟都再也沒聽說過我了。不過,鬼塚教官還好嗎?”
過了很久他才聽到對麵的諸伏景光輕輕“嗯”了一聲。
ok搞定。有過親身經曆再去糊弄人就是這麼簡單。
當然他也不覺得這完全是自己忽悠的結果,實在是即便小諸伏心裡尚存疑竇,但現在自己的所有信息都被對麵爆了個乾淨,就算自己是被忽悠了也得先挺著維持表麵上過得去。沒關係,好歹能把人暫且穩住就很棒了。
於是這夜的狂風驟雨之後,琴酒帶著傷回去,就看見另外兩個人跟新的一樣還坐一輛車——這是在做什麼?
他看了看,覺得要吐了。
貝爾摩德更直白。考慮到她目前還在孜孜不倦地套瑪爾戈情報,天天在乾邑門口晃悠也是常有的事。結果一看這兩個人就這麼拉拉扯扯地回來了,她相當憤怒地攔下乾邑:
“事實上我現在也不認為是你們之間的親密關係導致了他盯你購物袋——更不相信你有任何機會吃到他做的飯。我依舊懷疑,但是再也不準備糾纏了。”貝爾摩德是在笑著說的,但是乾邑覺得她要吃小孩,“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倆把我惡心到了!”
乾邑壓根不管這些,裝聽不懂還反擊說你牙上有菜葉。然後門口一下就吵鬨了起來,諸伏景光相當自覺地縮進房裡不管他們姐妹扯頭花,結果一回頭看見瑪爾戈坐在沙發上,很安靜地看著他。
好吧,即便做過心理建設,但碰見她還是覺得不舒服……但是事已至此。就正常地打個招呼,沒什麼的。
他這樣給自己做心理建設,然後聽見瑪爾戈一張嘴給他甩了個大雷:“老板都能把你和和氣氣帶回來了——你倆坦白了?哪方麵坦白,立場還是感情?”
此時乾邑也從和貝爾摩德的拉扯之間脫身,一聽到小孩這麼說,立刻接過話頭:“我就說不該讓你看那些雙男主還穿的很簡單的文學作品,沒收了。”
他沒忘了看一眼諸伏景光的反應。隻能說是意料之中,人家純情到連小姑娘的垃圾話都接不住,現在還在旁邊cpu過載呢。
女孩還不服氣。她試圖狡辯:“世野井和西裡亞斯穿的可不簡單,但是挺能代你們兩個的。”
她整個頭被翻來覆去地揉,揉的頭毛都亂的像毛線球;她急了,但是終歸是打不過飼養員。瑪爾戈剛準備亮爪子,就聽到乾邑說:“我們……算是坦白立場了吧。”
那也還好。瑪爾戈不動彈了。她在旁邊聽著兩個大人商量怎麼不驚動黑麥把波本拉過來談話,心裡滿是疑惑,於是舉手發言:“為什麼要避著黑麥?”
乾邑也很疑惑,但是卻也有了一點預感。他問:“難道不該避著組織成員搞造反嗎?”
瑪爾戈打了個哈欠:“……梨花花說他起碼也是個臥底。多的彆問,我要睡覺了。”
她帶著一頭被揉亂的毛鑽進房間,留下兩個腦子被她揉亂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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