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結果青蛙沒追到,還摔了兩跤。
“嗚嗚嗚……”
“我真沒用!”
這一次潘怡蓮實在無法忍受,又哭泣而起,光身的她摔在地中,都沒有力氣爬起。
如果這時她的苦,和王寶釧相比,王寶釧可比她幸福得多,雖然她十八年,苦守寒窯,野菜樹皮充饑,但她還有幾位叫花子幫助。
“草!”
潘怡蓮爬起,瞧見眼前長著綠油油的青草,想到牛羊都可以吃,她也應該沒有問題。
“啊!……好澀!”
潘怡蓮還真吃起了青草,不過這味道,可沒有牛羊那麼吃得香美,還真是苦澀難咽。
“不行,我必須得吃!”
潘怡蓮為了肚子,堅持了又堅持,希望留著性命,等待陳昆他們的醒來,再苦再澀她也必須得吃。
什麼男餓三,女餓七,老婆婆餓二十一,正常人可沒這樣試過。
潘怡蓮在這兩天之中,還是吃了一些東西,現在都餓得不行,有氣無力,如果到達七天,那可不知道會是什麼感覺。
也許他們說的男餓三,女餓七,應該隻有病人才會行。
“啊!……肚子好疼!”
“難道這草有毒!”
“天呢,我到底做錯什麼,你要這麼來折磨……”
潘怡蓮像牛一樣忍住苦澀,吃著青草,總算肚子有了東西,感覺不到了饑餓,慢慢走在陳昆兩人的身邊,準備瞧瞧他們的情況。
結果肚子突然疼痛,又讓她抱著肚子,倒入地中,真想罵老天不公,不過話還沒說完,直接暈了過去。
此時萬丈懸崖穀底,再沒有人的聲音,隻有一些少有的動物,呱唧呱唧。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潘怡蓮的衣服也被太陽曬乾,可惜沒有人再為它而穿。
一陣風吃來,潘怡蓮晾曬的衣飄入了空中,不過沒有龍旋風,它也飄不出這萬丈懸崖穀底。
風一停下來,衣服還是跟著飛在了穀底之中,不過沒在原來的位置,因為風沒有靈性,它不會像人們一樣,搞什麼有借有還的道理。
衣服雖然沒落到同一個地方,卻飛到歐陽婉兒和陳昆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