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記者和自媒體圍堵在門口,等著采訪棋壇醜聞。見到寧霏立刻紛紛舉起話筒。
看話筒上的標識,不止有體育記者,還有娛樂新聞的。
“請問,你和池浪什麼關係?”
“寧霏六段,能不能說一下音頻裡是不是你本人?”
前麵寧霏圍著出不來。陸景行這邊收到彙報,剛剛網上已經有人把寧霏那段自認作弊的錄音放出來了。
蘇染點開音頻,是她和寧霏之前的一段對話:
寧霏:“故意輸棋對於我這樣的職業選手,那絕對是畢生的恥辱啊。但是為了保命,我不得不啊。”
蘇染:“晚上讓池浪給你連線跳女團舞。”
……
蘇染眉頭一皺,這女人還真是死性不改:“是元佩,那天我和寧霏聊天,遇到了她。”
陸景行也微微皺了下眉,池浪經常給她們跳女團舞?
蘇染:“寧霏說的故意輸棋,是指她以六姐的身份和王野下五子棋。”
陸景行沉思問:“你們那天提到王野了嗎?”
蘇染回憶了一下:“有提到。”
陸景行發了條消息。後麵車上的保鏢過去,隔開記者,護著寧霏出來坐上陸景行的車。
寧霏看到蘇染和陸景行,抖抖嘴:“染啊,你說是禁賽三年更爽,還是被王野弄死更慘?”
陸景行:“王野沒了麵子,會讓人求死不得。”
蘇染小小橫了陸景行一眼,這是寬慰人還是嚇唬人?
寧霏欲哭無淚:“那我還是選擇禁賽吧。不比賽也沒什麼,不去道場教課也無所謂,丟了師父和大師兄二師兄的臉,我也認了。一輩子抬不起頭,低調做狗,也比被王野點天燈強。”
陸景行:“王野已經在查了,不出二十四小時,就能查出結果。”
寧霏扭身扒著前座的椅背,探著腦袋哭腔問:“英明神武的陸總啊,你說,我把骨頭做成棋子給他消氣,管用嗎?”
蘇染安慰:“放心,辦完你的後事,我第一時間就是給你報仇。”
寧霏不哭了,吸溜一下鼻子:“家祭無忘告乃翁。我在韭菜盒子裡等你的喜訊。”
陸景行遇到了自己不了解的領域:“韭菜盒子?”
蘇染解釋:“我等皆為韭菜,骨灰盒就是裝韭菜的盒子。”
寧霏:“染啊,看到沒有,這就是階級差。他和王野都不懂咱倆的梗。”
陸景行被寧霏的苦中取樂,逗得有些哭笑不得:“你倆還有心情逗貧挖苦我?”
蘇染笑:“霏霏一百五的智商,情商也比我高。”
“咱倆高的地方不一樣,各有所長。”寧霏先謙虛了一下,然後轉頭對著陸景行,可憐巴巴說,“主要是我信任陸總。這事擺明是元佩乾的,她可是因為對陸總愛而不得,才會牽連到我。陸總一定不會看著我被你連累,而坐視不管。”
蘇染:“估計還有更深的意圖,元佩想挑撥咱倆和王野的關係,間接搗亂。”
剛陸景行問她那天有沒有提到王野,蘇染就猜到一些。
時隔這麼久,在這個時間裡突然爆出錄音。以王野的性子,上次直接把她開除出酒店項目,這次隻會鬨得更大。
又是池浪,又是王野。無論從哪個角度,多少都能牽扯到一些陸景行的精力。
陸景行輕捏額頭,真是兩個兩個精明的女人:“放心,無論是否與我有關,我都會管。”
寧霏瞬間有了笑臉:“就等陸總這句話了。”
笑容剛掛上,寧霏就收到了王野的消息:你真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