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晚上十一點還有一個視頻會議。”
對於周深的提醒,他都淡淡應著,坐到了辦公椅上開始辦公。
周深彙報完就出去了。
不多時,有人敲門進來。
傅靳夜以為還是周深,也沒抬眸。
“還有事?”
“是啊,就是想來看看某個披著羊皮的狼,哄騙完單純的小白兔後,是副什麼的嘴臉!”
門口傳來男人戲謔的聲音。
傅靳夜不用看都知道,是傅謙這個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人來了。
“你真的很閒?”
傅謙坐到沙發上,邪肆一笑。
“兄弟,你陪你老婆風花雪月時,我可是在大忙特忙啊。”
傅靳夜也不吭聲,繼續批閱文件。
傅謙道:“我可聽主辦方說了,你在車展中心,不但又是衝冠一怒為紅顏,還變著花樣哄你老婆開心呢!可惜啊……”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
“可惜什麼?”
“可惜沒用啊!人家現在身體不舒服,晚上沒法和你激情四射!”
傅靳夜掀眸,嗓音涼涼,“等下跟我去應酬。”
傅謙臉上的笑意一頓,“憑什麼?我還要回家陪我兒子呢。”
傅靳夜:“就憑我是你老板!”
傅謙磨牙,“我警告你啊,你最好彆壓榨我,否則我就去弟妹麵前揭露你的醜陋嘴臉!”
傅靳夜壓根不把他的警告放在眼裡。
“車錢,一共一百五十萬,轉賬吧。”
什麼?
一百五十萬?
傅謙瞪著他,“你們倆今天買的車不是隻有四五十萬嗎?什麼時候多出一百萬了。”
傅靳夜垂眸批閱著文件,語氣散漫。
“你忘了,車子已經換了最高配置。”
傅謙一噎,指著自己的鼻子,“合著我就是個冤大頭?”
傅靳夜也不接話,而是迸了一句,“南非還缺個項目經理……”
“轉!我這就轉!”
傅謙咬牙切齒,“你這個黑心的資本家,我兒子一年的奶粉錢沒了!”
某人這種敲詐行為,讓他想到了前幾天在醫院,他替夏初出氣的場景。
怎麼到頭來,自己也歸於被敲詐的一方了?
“恩將仇報的黑心鬼!”傅謙邊轉賬邊罵了一句。
“你在嘀嘀咕咕什麼?”傅靳夜問了一句。
“我說那個陸遠舟啊,最近被我整得焦頭爛額的,你怎麼還好意思敲詐我?”
傅謙看著轉出的錢,一臉肉疼。
“他的公司要破產了嗎?”
傅靳夜停下了手頭的工作,來了點興致。
“那倒還沒有,不過再整下去也快了。”傅謙道。
傅靳夜眯了眯眼,唇角勾起幾分邪氣。
“不要那麼快整死他。”
傅謙看他一眼,“乾嘛,玩貓捉老鼠啊?”
“我自有打算。”
……
陸遠舟的公司裡。
陸遠舟一臉胡渣,憔悴不已。
這幾天他忙得焦頭爛額。
公司業務突然間一個個都出了問題,公司已經出現了疲軟現象。
再這麼下去,他遲早要破產。
陸遠舟慌得不行,直覺有人在背後搞他。
他找人打聽情況,好不容易才從一個和他相熟的供應商嘴裡,套出了一點有用的信息。
供應商說:“陸總,不是我不願意跟你合作,而是傅氏集團的傅謙下了命令,誰敢和你合作,就是跟他作對,以後也彆指望和傅氏有業務往來。”
果然是傅謙在背後整他!
他為什麼要整自己?
就因為那天在醫院,看到他對夏初動手動腳?
不,不是傅謙在整他,而是夏初的閃婚老公的主意!
王八蛋,一個基佬也敢這麼囂張!
陸遠舟臉色一陣扭曲,眼裡閃過一絲狠意。
豪門世家最講究臉麵。
要是傅謙不給他活路,那就彆怪他曝光他們的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