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讓虞安歌急於求成,要是能讓昭宜長公主答應得心甘情願一點兒,給她咬一口又有何妨?
兩個都是女人,算不得是被占了便宜。
再說了,平心而論,虞安歌對昭宜長公主這個離經叛道的女子還是有幾分欣賞的。
隻是這些話哪裡能在商清晏跟前說出來?
商清晏這裡氣得七竅生煙,虞安歌倒是笑眯眯看著他,眼中滿是戲謔:“好了,脖子算什麼,你不還咬過我的嘴嗎?”
商清晏瞳孔微縮,顯然沒想到虞安歌會突然提起這茬,原本的一腔憤怒,霎時消散。
他磕磕絆絆道:“哪有?什麼?我不知道。”
虞安歌眯起眼,像是盯著獵物一樣盯著商清晏:“好哦,擦乾淨嘴巴就不認人了。”
商清晏不自然地撇開眼:“胡言亂語。”
虞安歌伸出手,將他的臉掰了回來,再次在他嘴上印上一個吻。
如蜻蜓點水,轉瞬即逝,卻又泛起層層漣漪。
親完之後,馬車恰好停了下來。
虞安歌輕輕拍了拍商清晏的臉:“扯平了。”
然後她在商清晏反應過來之前,迅速掀開車簾,乾脆利落地跳了下去。
商清晏連忙掀開車簾,看著虞安歌背影瀟灑,哼著小曲兒便走入虞府大門,好像絲毫沒將他的反應放在心上。
商清晏不由輕捶了一下車壁,轉而又坐了回去,舌頭舔了一下嘴唇,手心皆是汗水。
馬車車輪繼續滾滾向前,半晌之後,商清晏輕哼一聲:“冤家。”
七月流火,八月授衣,隨著酷暑漸漸過去,西風將魯縣那邊的瘟疫情況送入朝中。
不知是不是聖上那份罪己詔真的感動了上天,齊縱帶著兵馬過去之後,四縣六鎮的瘟疫果然漸漸好轉起來。
隻是先是地龍翻身,又是瘟疫,讓這片土地元氣大傷,太子協同當地官員多次上書,乞求聖上從國庫調錢,為百姓重建家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