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另一件事情了,古旌對虞安歌,自然是超出了異姓兄妹的感情,雖然虞安歌有婚約在身,他還是鍥而不舍。
之前他就算過,虞安歌不是良人,隻是虞安歌並未放在心上。
後麵被他纏得煩了,虞安歌便告訴了他自己的八字,讓他去合。
這一算就把古旌給算抑鬱了,因為卦象看來,他和虞安歌是有緣無分。
合八字這種東西,本來就是信則有,不信則無的。
偏偏古旌就是那個信的,而且他信的那叫一個虔誠。
卦象的打擊,再加上虞安歌的冷情,給了古旌沉重一擊,讓他倍感傷心,隨著爹爹去巡邊了。
虞安歌自知爹爹這是在關心她,但她心緒不佳,不想就這個問題糾纏下去,便道:“爹爹,我有點兒累了。”
虞廷看出來虞安歌的低落了,見她對古旌無心,自己也不好再勸下去。
虞廷道:“你早點兒休息,天下何處無芳草。”
虞安歌悶聲點了點頭,將虞廷送走。
虞廷走後,虞安歌回到床榻邊上,想到商清晏臨走前的交代,不由一笑,這家夥,愛潔的毛病真是讓人招架不住,但笑過之後,虞安歌又陷入長久的失神。
直到外麵冷風吹過,讓門扉發出輕微的響動,虞安歌才回神。
她將被褥簡單收拾起來,準備換一床乾淨的,卻在抱被子時,看到一個掉落的荷包。
虞安歌將被子放好,撿起那個荷包,打開一看,裡麵正是一顆光潔的小牙齒。
商清晏的。
一時間虞安歌心裡所有情緒都達到了頂峰。
不甘,委屈,悲傷,期冀,怨憤
全都混合在一起,被時間這個藥引子熬煮,五味雜陳,讓人抓心撓肝的難受。
她有點兒想哭,卻又不明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