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明麵上的身份過於光明正大,和太多人又牽扯了,這讓他心裡有些緊迫。
他自己的身份是絕對不能暴露的,如果……
琴酒在拿到u盤後,就直接轉身了,眼神一秒都沒有落在菅野身上,除了剛開始有些失態。
他之後的態度,就像是麵對一個普通陌生人,很多時候麵對不相關的人,他都是選擇直接無視。
安室透有心想多問菅野幾句,但這家二兒子在這裡死了,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會有人找過來。
他作為應聘保安,接下來還有得忙,而且這個地方他也還需要處理一些明顯的證據。
琴酒不需要明麵上的身份,倒是走得十分乾脆。
安室透看向菅野,目光興味十足:“你……”
菅野認真地打斷,並進行道歉:“抱歉安室大哥,我有點事,先離開了。”
說完,他乖乖地彎了一下腰,就朝著琴酒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安室大哥?
安室透愣住了,都沒有第一時間攔住菅野。
他沒有想到還會在菅野這裡聽到這句稱呼,明明自己幾乎已經暴露了黑暗的另一個身份。
看菅野的表現是認識琴酒的,所以顯然是清楚組織存在,應該也能料到他在組織裡是什麼身份。
但
是看上去麵對他的態度,好像又沒有變化。
難道在那孩子的心理,自己還是波洛咖啡廳的那個安室大哥嗎?
安室透抿了抿嘴,看向菅野離開的背影,眼神有些複雜。
在咖啡廳那天,這個孩子對待死者的態度,並非像現在這樣冷漠,他今天發現截然相反的時候,心裡還有些警惕。
但是他現在又覺得,其實他一直是那個孩子,敏銳純善,偶爾有點呆。
安室透不明白為什麼菅野可以在做到麵對生命時完全不同的態度。
但是他的想法其實很簡單,隻是把裡世界和日常世界區分開來罷了。
他在很小的時候便展現出對生命的漠視,後來被吠舞羅的大家糾正後,也改變不了他見識過很多暴力場景。
不管是東京王權者,還是橫濱權外者,大家的世界裡完全不平和。
所以菅野一直將日常和裡世界,區分得很開。
琴酒走得速度並不快,他似乎能料到菅野會追上來。
但是菅野有些擔心會追丟,所以在琴酒停下來的時候,沒有刹住,直接撞在了琴酒身上。
“什麼事?”
琴酒一直冷冷地注視著,直到菅野認真站好。
菅野揉了揉有些發紅的鼻頭,他剛剛撞得有些重,不知道撞在哪兒了,有些硬。
“你以前是我朋友嗎?”菅野仰著頭,認真地問道。
他身邊的人基本上都比他高,這讓他已經習慣了這種說話的方式。
菅野的腦回路並不會根據常理來轉,就像是他現在,很認真地詢問一個看上去比他大了十多歲的人這個問題。
琴酒沒有開口,□□還好好的彆在腰間,按照他平時的習慣,這會兒就應該掏槍來指著彆人了。
菅野沒有在意得不到回答,繼續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