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大學，數學組實驗室。
宋青海還在看李衛送來的資料：
“林舟？許念初？這兩個人我記得之前提到過，是東原省那兩個考生吧？”
“嗯，對！是的！”
“這個許念初還可以，林舟考試成績似乎有些不穩定？”
“是啊，之前都是倒數的，突然成績上來了。”
“那不行，那不行！”
宋青海將他的名字劃掉。
“那我們隻能從其他的人中選了，這個許念初……”
“哦對了，老師，許念初您也不用選了。”
“嗯？”
“她今天大鬨了考場，沒能參加考試，好像是因為……”
“這樣啊，那也不要了，原因什麼的不重要，不尊重考場紀律的人，來了最高學府也沒用，那就從剩下的人中選吧！聽說這個王璐和周佳微不錯？”
李衛趕緊點頭：
“對對對，他們兩個是京都一中的學生，重點培養的，數學成績很厲害，其他的成績也都不錯！”
“嗯，那就先計劃她們兩個吧，我一定要比老嚴更早見到她們。”
“好！”
李衛點頭。
這時。
門突然被推開。
“宋教授，奧數組那邊打來電話，讓您過去一趟，說有急事兒找您。”
“現在嗎？”
“對，現在！”
“行吧！”
宋青海將手中的名單交給李衛：
“記得我剛剛跟你說過的話，去接觸一下這兩位女同學吧！”
“好的教授。”
……
也不知道套了多久圈兒，整個攤位的娃娃都屬於許念初了。
她的身後，娃娃堆成了山。
周圍的人都投來了羨慕的目光。
隻有攤主的臉色變成了醬黑色。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