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r>????傅應絕即刻道,“好。”他又問,“還需要什麼。”
“哎呀!”是白墮,他抱著月彎彎擠進來,“還能要什麼呀,現如今要的就是一個良辰吉日。”
“她說的五相,不是人間五相,而是同小殿下有關聯的五相。”
白墮瞧著比幾人還急呢,“周意然初見時和尚我就已經說了,他的命譜是小殿下改的,如今年年歲歲過去落在命譜上的每一個字,那都是帶金光的。”
是傅錦梨扭轉了周意然的結局。
“至於那祁揚。”白墮“嘶”了一聲,想不出來,“我沒見過是吧。”
或者說,沒在醉酒的時候見過。
那倒是判斷不準了。
傅應絕卻忽然道,“祁揚是!”
他急切,“祁揚是死而複生,是傅錦梨剛降生時救的,他是!”
他那裡有傅錦梨的東西沒說錯,祁揚的命,都是傅錦梨的。
“還需什麼。”傅應絕等不住,問道。
周意然,祁揚,還有呢。
“還有你。”白墮眼神一瞟,“相有五相,卻有四方,那便餘下有一需據其中,便是你。”
一說有他,傅應絕眼都不眨地說好,甚至還有些慶幸。
慶幸有他,他就在這兒,便無需為了尋找而耗費力氣。
傅應絕一說好,白墮就”昂”了一聲,“那沒了,齊活了,等著吧。”
他準備將昏迷的月彎彎抱進屋去,卻被斜邊橫出的劍柄擋住了去路。
是周意然,
他側頭,一隻手還抱著小胖子,另一隻手執劍鞘,劍眉星目,人模狗樣,就是有點呆了。
竟然問,“耍我,不是五相?”
白墮真要叫這兩兄弟整崩潰了,
平時瞧著好好的一個人,沒看出來是個傻子啊!
他告訴自己是關心則亂,擠出笑來,“這不是,還有倆小龍侍嗎?”
個個都是真真切切同傅錦梨命理相連的。
“我呢!”小胖子等了半天,五個人都聚齊了就是沒他,小胖子天都塌了!
“我呢!我蔚蔚子,命苦啊,那可是我大哥,親大哥!”
這都沒他的份兒,不太好吧。
可有些話白墮卻不好說了,他瞅著小胖子那渾身的金光,含含糊糊道,“你什麼呀,你也想鬼門關走一遭,叫小殿下醫一醫。”
他是有心嚇嚇小胖子,誰知那小胖子卻安靜了下來,當真認認真真地思考一番後,問——
“真的能活嗎?這樣的話,那我.....”
那他也去死一死好了。
白墮這下真受不了了,怎麼都是些腦子不正常的啊,他崩潰——
“不是,你們真有病吧!”
一個兩個都是什麼人呐!
————
不知該說是落安算無遺策還是說傅錦梨種因得果。
她自己救下的人,到頭來竟是她自己再降世的關鍵。
不過就算幾人急不可待,但白墮卻說他隻是小小地被落安加強了一下,再加之小龍侍的解釋才知道得比彆人多。
至於何時開始,那就要看月彎彎了。
可月彎彎醒來後卻一再搖頭,問就是一句“還不到時候”。
她一句不到時候,可把一圈人都急得上火。
傅應絕更是三天兩頭往太傅府跑,叫不明原因的朝臣都猜測他是思女心切,隻能看看彆家的調節一二。
但光這麼一點又不太準確,因為他不僅往太傅府跑,還往欽天監跑。
欽天監那可不是以前的欽天監了!
裡頭都是一棒子神棍了!
於是他們的猜測又變成了陛下失誌頹喪,醉心秘術。
了不得,大啟的天,要塌了——
傅應絕知道後也不管,隨便他們如何猜,甚至還更大大咧咧了些,連行蹤都懶得遮掩。
太眼熟了,這混蛋勁朝臣們太眼熟了。
但就算他混蛋,朝臣也不敢跟從前一樣再多嘴半句了,畢竟這樣的陛下可比前陣子要死要活,恨不得拉著所有人一道死了的那個好。
時間就這麼一直磨蹭到了春中。
萬物已過回暖之際,恰好是萬物生命力最旺盛,最最活躍的時候。
正是吉時——
題外:
小梨子:廣告之後,明天見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