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第 99 章(2 / 2)

盧先生放下茶盞,唇角一勾,“我看主子對這個結果也甚是滿意。”

庾浚不置可否。

楊氏家主的長袖善舞前倨後恭,是妥妥的商人做派,庾浚麵色稍一動,他便能福至心靈地話接的好處。這樣的人揣度人心得厲害,若是在朝堂之上,庾浚定是防他。

但今次卻是籌買鹽引,庾浚正需要這樣一位知情識趣的、能讓他不必張口就能將這鹽引之價往高處抬了去的人。

庾浚指尖敲了敲桌麵,望向窗外,“楊氏、鄭氏入欽懷已有三日,我們的秀州牧大人沒什麼反應?”

“待侍衛回來,您便知道咱們這位秀州牧是沉得住氣還是沉不住氣了。”盧先生笑道。

待到申正,便就有人來請,庾浚看著通傳的侍衛,對盧先生道:“挨到這個時辰也是不容易了。”

盧先生覷到他嘴角的那一抹諷笑,隻笑笑卻並不說些什麼。因著軍糧一事,主上對這位秀州牧可是大為介懷得很。

劉益是正經科第取士,家世低微,卻能做到掌管一州的正二品大員,可見他的手腕與能力。

此次宴請不在他的私第,他選了欽懷最大一家酒樓,招風樓。庾浚進了雅間,劉益忙起身相迎,還不待劉益開口,庾浚便似笑非笑地道:“這招風樓是‘招風來習習,遮雨滴纖纖’還是‘窗破招風響,牆空漏日明’啊?”

劉益一怔,“將軍真是說笑,自當是‘招風來習習,遮雨滴纖纖’。”

他伸手請人坐下,庾浚也不與他推辭,兩人隔桌相對劉益雙掌輕拍,堂倌上菜,待菜上好,劉益親自為庾浚倒了一杯酒。

庾浚看著麵前的酒水,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劉州牧這是何意啊?”

劉益端起自己的酒杯先乾為敬,笑道:“這是我的賠罪,望將軍前次勿怪。”

“前次?”庾浚端起酒杯看了看,並沒有喝,“您說的是哪一樁事?”

劉益一驚,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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