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留在家裡,我和樂樂去便成。”
“星期天你該休息,媽去。”
“我騎自行車到山腳底下,要挖紅薯也能載回來,遠比你挑著要輕鬆,樂樂,我們準備出發。”
甄開放不給她反駁的機會,把菜刀放下,又回屋找了幾個麻皮袋,將那鋤頭紮在車後座,樂樂坐在車杠上,騎上便走。
劉秀芝拿她沒辦法,她辦事就是這樣雷厲風行,她想要多說幾句都不成。
眼下,也隻能是由著她。
她來了之後,發現李文銳的自行車,他人卻不見,其他的幫忙乾活的人,都已經上山去了,分批劃分來乾活,每家負責自己的區域,乾起活來倒也是十分的規範,甚至在私底下悄悄的較勁,想要看看哪家種的茶樹苗長得最快呢!
給的工錢足了,所以這活乾得也挺好的,樹根底下沒有什麼雜草,還有鬆過的痕跡。
“這位叔,你的牛能到彆的地方放去嗎?我們的茶樹根剛剛長穩,這牛要是踩上一腳,又或者是撞上了,這茶樹可就毀了呀!”
李文銳正苦口婆心勸說一位老大叔,他家三頭牛,老不聽勸非要攆到他家承包的山裡來。
“這山就是給放牛的,又不是你家的你嚷啥嚷?有本事你就把山給推崩了。”老人家挺固執的,非得要爭個輸贏。
“這山地就是我承包了我說了算,你要不把牛攆走,回頭我這茶樹毀了多少你賠償多少,一棵三塊錢,你自己看著辦,大夥兒也給我評評理吧。”
李文銳見他軟硬不聽,也就冷下了臉。
“就是,你這牛太笨重了,它又不是人聽得懂人話,一踩踩下去,是人都得沒半條命,你真以為人家是嚇唬你的?”
幫工的甄家大叔也是皺著額頭,家裡有牛的都很囂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