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家裡發生事情,李文銳碰巧沒在家,事後不是彆人提起,真的不知道。李文銳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保護不了家人,很傷心。
“媳婦,為什麼你把什麼事情都做好。也不告訴我。當我聽彆人說起的時候,有多擔心嗎?你到現在還沒把我當成親人,特傷我的心。”
“小事一碟,有什麼好說的。又與你無關,他們全是衝我來。你在的話,彆人又有閒話,說是讓村長的權利來壓人。你做的事太多又忙,不能讓你再分心。那些小醜來一個我滅一個,來一雙我就滅兩個,簡單的很。
他們又不敢動起手來,靠嘴上下動幾下,我自認老二,還有誰敢說一定能說贏過我。我還巴不得他們動手,這樣就有理由送他們去糾風隊裡蹲著,沒半個月十天出不來。再多說幾句,把案底做實,那他們的家也會毀得差不多。他們的子女想參軍或進政府機關這些單位,連希望都沒有。”甄開放精通法律條例,把人弄進去,怎會輕易再放出來,讓他們在裡麵脫了一層皮再說。
“媳婦,女人與男人的力量不一樣,看到他們掄起拳頭的時候,你就要躲開,不要跟他們硬撞,不然受苦的人就是你。你的本意是想激怒他們,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可你想到自己會受到傷害嗎?
我還是喜歡看著你用這裡辦事,讓他們怎樣死都不知道。”李文銳指了指腦子。
每次李文銳衝動時,甄開放都勸著他多用腦子想事情,彆意氣用事。現在反過來被李文銳說自己。
“他們掀不起什麼浪花,我們早就分得清清楚楚。連添塞的機會都沒有,他們隻不過過來逗我們玩一會。彆再說他們,現在又快到年底,年貨還沒買,那咱們什麼時候去買呢。